韩非把上半身伏得更低,双腿跪起,把臀翘到最高,再顺着颠动臀部,那条原本垂在榻上的粗圆长尾,被他一下甩到背上。有骨鞭支撑的毛尾活灵活现,仿若真物,他摇起尾巴就开始左右晃动身体,白色长尾在他背上蓬松绽开翻来卷去,极为逼真。

    “真乖的小妖精。”韩安笑了,只觉这宫里众生皮相,皆不如此刻淫兽撩人。韩安平日也并非不去后妃栖所,毕竟不伦之合是私密之事,而他是王,明面上还要雨露均泽。他如今已四十多岁,和诸多妾室又不会行这般淫邪情事,大多时候便觉无趣,通常草草了事,又或只是相敬如宾同眠一夜。

    他把蓬松的长尾捋回去,又说道:“让为父看看你的小东西乖不乖。”

    韩非翻个身,变成仰躺,他用手肘支撑着半抬起身,一条条解开衣服系带,让下摆敞开在榻上,再屈起腿分开,臀部搭在韩安两腿中间。毛尾盖住韩安的一条腿,微微让人感到麻痒,韩安掀开宫装下摆和帷裳,被精致银丝兜网裹住的分身就显出来。这网只以细链束在腰部,罩起他尚还软着的下体,并没拘紧,从顶上缝隙垂出丝线吊着玉牌。

    “为父让你看的文书,可都看完了?”韩安似乎很满意,一手按住韩非的分身揉捏,一手就搔刮着他的下巴。

    “儿臣都读过了。”韩非轻声回答。他今天应召来冷宫,清理好自己到正殿,就见桌上摆着几卷竹简,他按韩安要求穿戴妥当便开始研究起来。最近两个月,韩安只给他看一些朝中建制的文书,尽管枯燥无味,却全是涉及讲述各府各司职责的公文。

    韩非读过不少书,对周王室礼制和诸侯各国为政体系有大致了解,但这样标准规正的文库官志却是他接触不到的机要,是以他看得极认真。他本以为今天也是相似卷册,但展开后却是朝臣奏表。他心下疑虑,政务策论为何要拿给他,可看完也明白了。

    那全是关于荥阳治水的公卿奏表。在银钱和人手调度,三司上表出现分歧。司空和司徒力主以荥阳治水为首要政务,独独司马却有异议,并以韩楚边境军务吃紧为由,不但不配合反要加拨粮草和军费支出。

    韩国原本设左右司马,但数年前韩安派兵征讨百越时,右司马李开叛国死于乱军,此后这职位便一直空悬,现在只余左司马刘意全权掌管军赋内务和车马调度。

    左司马背后之人是谁……显而易见。

    “既然看过,有何想法?”韩安一边逗弄着韩非,一边问得漫不经心。

    “儿臣……不敢妄议朝政。”韩非被韩安挠着下巴,却答得小心翼翼。

    韩安一把捏住他的脸笑着说:“怎么,被为父上次吓着了?还是怕说错,又被为父教训你的小屁股?”他说着就伸手沿臀缝下滑到后庭,攥住毛尾骨鞭抽插,“尽管说,荥阳诸事因你而起,为父只是随意问问。”

    韩非忽然从韩安身上翻下去,他膝行退后两步,捋顺衣服躬身行礼:“父王若要听,请容儿臣正礼回禀。儿臣本不该妄言政事,既言之就更不能对父王不敬。”

    他虽然跪姿端正,礼仪标准,但身上穿衣风情着实淫乱,更别说头面两侧夹着毛茸茸的兽耳,身后还多出一截蓬松的粗长兽尾。清秀端肃的气质,却一身的淫兽装扮,看着不伦不类,倒有种奇异的勾人气质。

    韩安眯了眯眼,也没接话。

    韩非抬头看着他的父亲,没瞧出有动怒之意,便恭敬回答:“荥阳治水事关重要,三司上表唯独左司马不肯配合,他执掌军需,背后牵扯武官军势,隐有相争之势……”

    “儿臣以为,治水利国利民,边防重中之重,既取舍艰难,不妨双管齐下。”

    韩安捋了捋袖口说:“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