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抱着韩非去了湢浴的侧殿,只要他来冷宫,浴池就一直有人照应。

    君王召了哑仆去拿两人的衣物,放在外堂备着,自己带着韩非去了内堂。温热的池水升腾着香气,韩安这次没把儿子捆在池边的木架上,而是直接抱进池子,像打理珍禽异兽那样为他梳着发丝擦洗身体。

    韩非很老实,他清楚君王的恩典和君王的责罚都同样危险。他用身体配合韩安动作,甚至在父亲把手指探入后庭清理时,还更分开两条腿。他的上身伏在池边,臀部浸在水里,荡漾的水波让臀上的横贯藤条伤,仿佛蛇一般扭动,韩安用手指划过。

    昨晚的十多下藤条抽在同一处肌肤上,虽然韩安没动狠手,但是重叠的落点击打次数多了,留下的伤痕不亚于刑伤。

    只怕他的儿子,今天走路都费劲。

    “疼不疼?”韩安明知故问。

    “……”韩非没说话,但他点了点头,他见韩安沉默,就摇动臀部,用臀缝夹住韩安的手指,“父王喜欢,儿臣会受着。”

    韩安笑了,就势贴住韩非的身体:“等会给你上个药,为父以后会轻点。”他的确喜欢玩弄韩非的臀,两团肥厚软弹的饱满肉丘,挤出好看的臀缝弧线,不论责罚还是调情,都极能惹他燃起亢奋的欲望。

    儿子胸前少了两团鼓胀的乳肉,就显出挺翘的圆臀更加精贵,流线起伏的两瓣臀肉,在挺直的脊梁尾端奇峰突起,反衬出腰窝的勾人弧度,这副尤物身姿万里挑一。

    滑嫩的肉丘,不论是惩戒的伤痕,还是爱抚的斑痕,都是君王留下的专属印记,昭示那份独属于君王的占有。

    韩安不会顾及儿子感受放弃这个乐趣,但听到韩非的乖巧回答,他心里更舒服。

    君王的手指,在儿子臀缝里勾动几下,从后穴搓过会阴,捏了捏两颗肉丸。再顺着抚摸大腿内侧那两处藤条伤。

    “你今日就留在冷宫吧。”他又开始擦洗韩非的身体,“为父下手重了点,行动怕是有些不便,我会派人照应好宫里。”

    韩非的身体僵了僵,他犹豫一会,还是说了句话:“父王,儿臣想去听学。”

    “嗯?”韩安动作停顿一下,继续在他身上游移,“这么想见新来的夫子?”

    “儿臣并非想见司教……”韩非小心地回应,“精研课业,才能为您更好做事。”

    “也不差一两天。”韩安不以为意。

    “儿臣十年苦读皆为此念。父王的恩典儿臣不想荒废……”韩非说得诚恳坚决。

    韩安没接话,他记起韩非昨晚也提了十年读书之说,他不由得回忆起五六岁的儿子,瓷娃娃一般乖巧。遥远的过去他几乎忘记,但如金玉撞击的读书声却忽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