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说马知青这碗。”

    刘桂红哼笑一声,说她:“没想到你还挺抠的。”

    陈娇:……

    “都是一块送去的不好差太多,就这样吧,咱们少吃点都不能让人觉得我们斤斤计较。”

    陈娇叹了口气,都这么穷了还死要面子,不好不好。

    大队里的知青院原主甚少踏足,陈娇也是第一次来,所以突然出现在这,惹得好些人调笑她是来找哪个男同志的。

    面对这种揶揄陈娇也不怵,有人问就说是她妈叫她来的。

    “婶子你知道马知青和……”

    陈娇逮了个看着不那么八卦的大婶,刚想问问马柴山住哪,转眼却看到不远处从屋里走出来的人,正是沈骋怀。

    他还是早上那身衣服,挺括的白衬衫和黑裤子,干净利落又清朗,峻拔的身姿与旁边的香樟树一般,又挺又直。

    陈娇:“沈同志!”

    沈骋怀提着水勺正给门口几盆香芹浇水,闻声回头望去。

    “有事过来?”

    “身体怎么样?”

    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异口同声,一字不差。

    陈娇愣了愣,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