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慢语随手把湿的纸巾丢进了车内车里的垃圾袋,她抽了袋子里的最后一张纸巾,递给了顾漓,道:“把脸擦了。”

    顾漓得寸进尺的,把头微低了点,让她给他擦,他的脸上还挂着点雨水,唇上也沾了点湿润。

    触及他的唇,林慢语很快移开了,她把纸往顾漓身上一抛,道:“你爱擦不擦。”

    察觉到她视线最后停留的地方,顾漓挑眉,她好像还是很介意。

    顾漓把纸拿起来,随手在脸上擦了下,饶有兴趣的。

    林慢语唇间,好像又附了烟草味,她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抽烟了。

    她把旁边的书包打开,发现书包底被雨水打得有些湿了,她刚要去摸里面的烟盒,就闻到自顾漓那边传过来的,浓烈烟草味。

    林慢语偏头,视线从他指尖夹着的烟划过,车窗被他降下了些,有风雨刮了进来。

    顾漓吐出口烟圈,白色的雾气笼罩了车子的那角,他校服领口的扣子没有系好,有水顺着他的锁骨流下。

    烟雾缭绕之间,林慢语看不太清他的脸,她挥手,散了点飘到这边的雾气,道:“顾漓,把烟掐了。”

    顾漓往她这边看了眼,突然嗤笑了声,他抖落了一点烟灰,朝她这边凑过来,他吐了口烟圈在林慢语脸上,道:“想管我?”

    他手里夹着的烟还是猩红的,他慢条斯理的,又吸了口,接着道:“和我好,我听你的。”

    林慢语垂眸,瞥过他手里的烟,抽了他兜里的烟盒,自顾自的点上了。

    顾漓抽的烟总是很冲,林慢语呛的轻咳,她把烟放到唇间轻珉,然后有白气从唇齿之间冒出,她道:“随你。”

    顾漓掐灭了手里的烟头,他好像是骂了句什么,然后就拿林慢语手上的烟,他道:“少抽点烟。”

    本身林慢语的身体素质就不算太好,加之她从来不知道养着自己。

    林慢语往后面躲了点,道:“想管我?”

    她拉着顾漓的领口,把他往自己眼前提了点,往他脸上吐着烟,她的唇齿之间不只有烟的味道,还夹杂着糖的,她盯着顾漓道:“我就不听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