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吃的狼吞虎咽,根本就没有人提酒的事儿,可怜神仙醉和二锅头在一旁受尽冷落。

    开着火一边吃一边炖的好吃就在于,可以随时的加食材,晓晓想吃宽粉,便加了一些进锅。

    粉类的食材本就吸汤汁,汤底变得越发香浓,原本坚硬的宽粉只一会儿就变成了软塌塌的半透模样。

    它吸尽了汤汁,乔明只得连忙关火。

    奋力夹一筷子宽粉,滑溜的宽粉像个调皮的孩子,不停的在筷子间打呲溜滑,气的乔明干脆抄起了一个勺子,连汤带粉送入口中。

    看似软烂的宽粉嚼起来实则有些粘软,像个粘人的女朋友一样,只得轻轻用牙齿攻破,不可强攻。

    满是汤汁的宽粉,集合了全菜的精华滋味儿,再次挑战般的夹上一口嗦进口中,宽粉过唇,丝滑无痕,只留一抹浓重的回香。

    一只整只的大鹅,四只鹅蛋,两棵酸菜,一袋粉,一圈饼子,到最后连一点汤都没剩下。

    本就所剩不多的汤,最后被小木匠用饼子擦了个一干二净,锅都好刷了许多,当然,好刷或者不好刷,如今都不用乔明动手了。

    这时,他们才想起酒的存在,一个个都吃的肚皮溜圆,却舍不得酒香,只能涨着肚子喝。

    晓晓想去收拾碗筷被乔明阻止了,然后他便给晓晓展示了一下人类智慧结晶的操作方式,惹得晓晓直呼神奇,可一听价格,却又撇了撇嘴,非说乔明是个懒汉。

    乔明对此不以为然,懒才是人类发明创造的原动力,勤快人哪能发明出这么多方便又实用的东西来?

    碗筷还有小锅都扔进了洗碗机里,只放心等着就可以了。

    几人继续喝起了小酒,聊着天。

    听崔景富说,他们才知道,原来他们刚刚吃干抹净的那只鹅,是他们家的头鹅,饭它第一个吃,在家里横行霸道,没有它不敢去的地方,没有它不能拧的人,不然也不能去厕所把小木匠给拧了。

    “鹅都脾气那么火爆吗?”乔明发出疑问,怎么好像现场的人,除了他,都被鹅给拧过。

    晓晓:“可不是,我小时候经常被我们家的鹅欺负,有时候发起疯来,狗都被它撵着跑。”

    小木匠:“别提了,我被鹅拧屁股都不是第一回了,上次被鹅在厕所偷袭,险些就断子绝孙了!”

    崔景富:“我就不用说了,没少挨自家的鹅拧,这东西脾气就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