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皇上有一匹心爱之马,皇上给马的待遇不仅超过了对待百姓,甚至超过了给大夫的待遇。皇上给它穿刺绣的衣服,吃有钱人家才吃得起的枣脯,住富丽堂皇的房子。结果,这匹马因为恩宠过度,得肥胖症而死了。

    皇上要让群臣给马发丧,并要以内棺外椁的王侯之礼为之安葬。大臣们认为皇上在侮辱大家,说大家和马一样。因此,众臣对皇上此举表示强烈的不满。

    皇上急招我和文忡来进宫,就是找我们商量对策。

    我听皇上说完,叹了一口气说:“皇上,俗话说,玩物丧志,现在虽说大唐已经开始渐渐繁荣,但是,大唐现在只是个大国,还不是强国。康国还在一边窥视大唐,亡我之心不死。皇上如要称霸中原,尚需激励全国民众上下一条心,奋发努力。葬庐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不行,”文忡来在一旁接口道:“皇上没必要听那些大臣像婆娘们一般的唠叨,皇上手握对臣民的奖惩大权和生杀大权,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对于那些不听话的大臣,我认为可以就地锤杀。皇上不想动手,可由我来效劳。”

    皇上一听大悦,忙道:“还是伯梦知我,伯梦是文忡来的字〉好就听伯梦之言,明天上朝,我会告之群臣,再有议论葬马者,将被处死。”

    既然皇上已经拍板定案了,我感到心灰意冷,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他便起身向皇上告退。

    谁知,皇上因为解决了困扰他的难题,心情大好,要留文忡来和我在宫中观看歌舞,饮酒作乐。

    直到将近天明时分,文忡来和我才酩酊大醉的回到各自府中。

    第二天,文忡来宿醉未醒,却被文府的人吵醒过来。原来是缉盗司出事了。缉盗司一名小头目准备度过新婚之夜的时候,新娘没流血,他却流血了。

    当我无奈的离开缉盗司以后,一些兵丁们一窝蜂的涌到他们所称段大哥住的地方。就在他住屋的院子当中,铺上一张大竹席,摆上酒菜,众兵丁围着竹席席地而坐,开始了他们的庆贺。

    开始还听到抢来的新娘哭泣的声音,估计她也哭累了,没多久便停止了哭泣。等到夜幕降临,酒精在体内燃起了欲火时,兵丁们淫笑着催促他们的段大哥赶紧进房,他们也好在门口偷听他们的段大哥,对新媳妇蹂躏时的淫声秽语。

    他们的段大哥已进去了一会儿,可是,他以前每次震耳欲聋的皮肉撞击声,这次却丝毫未听见,他们凑到门前,好像也只听到男人隐约的痛哼声。还没等他们明白怎么回事,几只“水弹”从天而降,将他们点在院中的火堆炸灭。

    他们眼前一黑,脑袋便被蒙上麻袋,随即,口中被塞进一团泥土,接着,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们身上。

    等他们清醒过来时,手脚全被打断,一排线似的躺在院中。他们若还想当兵,恐怕是下辈子的事了。

    这时,一个眼尖的兵丁看见段大哥的门口,吊着一个男人的工具,他浑身上下都感到异常疼痛,因为手被打断,又摸不到自己的东西还在不在,顿时吓得哭叫起来,他这一哭叫,也带动了其他人的悲情,院中响起一片杀猪般的嚎叫。

    文忡来听完急告,铁青着脸,拿起长戈,对府兵的头目叫道:“气煞我也,你们快给我准备,今日我要杀到杨府,不把那淫贼碎尸万段,决不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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