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满的怒气。

    男人慵懒的起身,躺在了沙发上,嘴里却发出一串串低笑。

    而另外一头。

    乡间极为颠簸的小道上,任映月坐在汽车后座,强忍着一路的颠簸没有发脾气,只是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显然是到达了快要发飙暴走的边缘。

    这什么破地方!

    路这么难走!

    任映月气都快要气死了!

    自从那天被这个村子上的人救了之后,又被那个把她当做救命恩人的司机带回家去养伤,那两天的日子倒是挺滋润的,天天有人各种讨好她,各种给她看病养身体。

    因为用的都是最好的药,吃的都是上好的补品,所以仅仅几天的修养,她的伤就已经好了大半。

    因为心里焦急恨不得赶紧从这个山村里走出去,所以在伤还没有完好彻底的时候,任映月就让那个司机派人,将她送到她要去的地方。

    日子够久的了,她不能再等了。

    她要去找那个小贱人报仇!

    在再三挽留无果之下,把她当成救命恩人的那一家,当即便依依不舍的派了司机亲自送她离开。

    并且这户人家的独生子,那个一直对她有想法的草包也跟了过来,美名其曰保护她。

    真是可笑,她任映月需要这样一个草包的保护?

    “月亮月亮,你看,我送你这样一条项链好不好呀,我妈说这是我们家祖传的,只能传给儿媳妇的,你看好看吗,我送给你好不好呀?”

    坐在任映月身边的一个少年,年纪约莫也就二十刚刚出头,有几分独生子恃宠而骄的骄纵和傲气,同样也有纨绔子弟的挥霍无度和浪荡爱玩。

    在任映月住到他家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了无时不刻对她献殷勤的各种手段。

    美名其曰对她一见钟情,所以苦苦的想要追求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