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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叔,夜深了,先回房睡一觉吧。”

    叶宣神态温和,牵引着唐景峰往旁边的厢房走去,柔声道:“长老们叮嘱过,明日以后,就不会再用锁链捆住师叔了,再忍耐一晚就好。”

    说着话的间隙,他将唐景峰手中的骨剑拿过来,又道:“这剑放在师叔手上多有不便,虽是阁主所赐,但毕竟是杀器,不利于师叔休养,还是先放在我这里保管一阵子吧。”

    感应到骨剑在手中轻微的震动起来,叶宣用灵力几番压制,最终还是让其安静了下来。

    唐景峰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没有任何回应,连骨剑脱手也未发觉,走到厢房门口时,还回头望了一眼院子里盛开的灵花,喃喃自语道:“这时节怎么会开花?”

    “师叔,过来。”

    叶宣将唐景峰拉入厢房之内,趁他意识混沌之际,抽出床边重新装好的铁链,铐住唐景峰的手脚,慢条斯理的伺候他脱下靴子,又仔细的替他梳理通顺长长的灰发,让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出去接了盆水来。

    他拧干帕子,细致的将唐景峰的脸轻轻擦拭干净,又沾了些水,把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擦拭了一遍,连脚腕都没有放过。

    “原本打算给师叔洗个澡的,但明日长老们要来,我得早做准备,今晚就只能先这样了。”

    月色渐淡,屋子里的烛火被吹灭了,叶宣在给唐景峰盖好被子之后,就提着那把骨剑走出了房门,轻轻把门带上了,往大殿的方向走去。

    隔壁昏暗的厢房里,隐隐约约有翻找东西的动静,床上的段霄光睡的正沉,偶尔动一两下,把被子的一角踢到了地上,翻身压着手臂,趴睡着呓语了几句,又呼吸沉重的睡着了。

    凌星阑刚从柜子里拿出盒子,放在桌上,余光瞥见地上的被子,走过去伸手拉了起来,盖被子的时候,又看到段霄光亵裤不知何时滑落了半边,露出了饱满浑圆的臀部。

    再往下看去,那处被肏的红肿外翻的雌穴也顺应着身体的呼吸频率而微微的收缩着,凌星阑用指尖微微触碰了一下,心里反思,自己方才是不是弄伤了他。

    因手头没有滋润的膏药,凌星阑便想着,明日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以后,下山去集市拿灵石换上两瓶。

    若是时间充裕的话,养上十天半个月,应该能恢复如初吧。

    想到这里,凌星阑把段霄光的亵裤提了上去,又将被子仔仔细细的给他盖好,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没有着凉以后,才放心的回到桌前,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的三枚丹药被凌星阑拿出了一颗,同另一个盒子里的交换,各自放好。

    “看起来,你好像并不打算按照他的方法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