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大人的风格,不借此敲诈绥德军一些财物和粮食,有点不对道理啊?”展昭又好奇的道。

    王雱这才狞笑道:“你觉得我现在缺粮缺钱啊?我干嘛要拉仇恨之后、却勒索一些我并不需要的东西来?”

    到此展昭又有点明白了,虽然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然而此番铁定有人要被坑,并且坑的不会太温柔。

    这个少年真的拉仇恨啊,展昭认为如果他和曹晴击掌为誓后,又反手坑她,那么不良少年有朝一日真会某女子被干掉的……

    很不幸展昭猜中了,面对王雱这么一坑货,曹首义和曹晴想不被坑都难。

    十一月初,绥德军方面履行承诺,派了九十九人,押送剩下的一千三百三十九人到达抚宁县,在城外进行交接。

    抚宁县方面由分管这一口的户籍押司,拿着名册一个个核对,对上号一个,就对他们说“欢迎回家”,就让他们先喝一碗粥,然后进城和家人团聚。

    把这方面的手续全部了清已是黄昏时分。

    除了被杀的四十一人外,曹首义的两个嫡系精锐营,人员倒是全部在,放出来了。看样子传言夸张了,这四百多人虽然过的不好,但显然没被真正的虐待。

    至少没被赶到矿洞里送死去,还有粥喝。因为老实说,王雱虽然需要免费劳动力,但真不放心他们去矿井里添乱。

    然而绥德军方面的人傻眼,协议是“归还全部战马和神臂弩”,但现场只有一百多战马,一百多架神臂弩。

    “这……这……”此行前来交接的是一个绥德军的指挥使(营长),面对这点寒碜的装备,他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想说什么?”王雱摸着下巴道。

    “大人,您答应过的是归还全部战马和神臂弩?”这个指挥使唯唯诺诺的道。

    王雱道:“是的我答应过,但这就是全部战马和神臂弩,难道我还能变出一些来给你们,我又不是佛祖。”

    “可是不对数?”小指挥使紧张的道。

    王雱道:“不对数也没办法,大里河时候是打仗,打仗就有损耗,绥德军军容士气太差,训练度几乎为零,现场一团混乱,导致战马险些跑光,作为战争耗材,神臂弩也损坏了许多,掉到河里的更是不计其数。这就是本官的回应。”

    小指挥使几乎想哭,还要再说,王雱叹息一声摆手道:“赶紧回去吧,在我改变主意前。此番不是谁的错,问题到底在什么地方曹首义心里清楚。这不是你一个小人物能改变的。我以为你懂这些道理的。”

    就这样,他们只能唉声叹息的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