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柔看着寂静的场面,漫不经心的道,“都是从官家之女或是普通人家一步一步爬到这个位置的,经历了多少勾心斗角,在自家后院的时候你们用的那些手段都是爷十二岁玩剩下的了,现在你们的那些个小心思在本座面前根本上不得台面,一个个装什么清高呢。都给爷小心点自己的脑袋,否则,说不准哪天睡过去就醒不过来了。太后她老人家年纪大了,要好好休息一月,本座还有事,就先行一步。”

    说罢,把黎瑶交给一旁的苏嬷嬷就带着花玉等人扬长而去了。

    江雨柔走后,场面还是安静的可怕。黎娇最先反应过来江雨柔走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跑过去抱住北夏皇的腿就开始嚎,“父皇,江雨柔胆敢如此欺辱您的皇儿,当着您的面也敢对您的皇儿动手,简直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北夏皇正头疼江雨柔说的最后一句话呢,黎娇突然跑过来抱着他的腿哭就更头疼了,训斥道,“江雨柔的性子你不知道?你们这些个皇子皇女除了瑶瑶她没揍过谁?就连你大皇姐也只是嫁的早再加上性情温和才没被揍,你在这里闹什么闹!滚回凤阳阁思过,没有朕的命令不准出来!”江雨柔急了说不好也真的连他自己都敢揍,更甚是踹下台……真头疼!

    江雨柔回到相府,径直去找了江云山。江云山看着江雨柔,心里一阵惊涛骇浪,难不成他这二女儿知道自己没有把水仙沉河?

    江雨柔看着面色复杂的江云山,笑问,“这般凝重做什么,我是你女儿,又不会吃了你。”江云山陪着笑脸道,“雨柔为何会这么觉得?”

    “那你表情一种死了爹一样做什么?”

    江云山额头一阵黑线,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就在江云山尴尬之际,江雨哲骂骂咧咧的走进来了,“真是岂有此理!气死我了!”

    江雨柔扭头看向门口的江雨哲,问“大哥这是怎么了?能让大哥这般生气的人除了周校尉家的小姐我还未曾见过第二人。”

    “雨柔你就别打趣大哥了,今日上朝时太子一派对父亲冷嘲热讽不说,说话还极其难听。”

    江雨柔挑了挑眉,“哦?那他们说父亲什么了?”“还不是因为四妹妹的事……”

    江雨哲把今天在朝堂上的事跟江雨柔讲了讲。

    下朝后,白尚书对卫事大臣刘大人说“刘大人,你看人家江丞相,教出来的个女儿,个个本事通天,二女儿在北夏一手遮天,四女儿在北夏“名留青史”,真是教女有方啊。”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这北夏谁人不“羡慕”人家江丞相啊,是不是啊丞相,不过可惜了,能把女儿教的这般优秀的恐怕这世间除了江丞相也没有第二人了你说是不是啊白大人。”

    江云山听的老脸一阵青一阵白。在这保和殿说他女儿一手遮天,巴不得皇帝听见收拾了相府吧,至于名留青史?遗臭万年还差不多。这些江云山哪里能不知道呢。丢下一句“家中有事”就回了相府,谁知那话江雨哲也听见了,江雨哲就上前与他理论,“两位大人,晚辈自知以往没有非罪过二位大人吧,你们这般落井下石,口不择言的侮辱我江家门楣是何用意?”

    白大人也就是白贵嫔她爹,“是何用意?就是说说而已,真羡慕江丞相有这样的福气。”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旁边传来一道飞扬跋扈的声音。随着这道声音看去,只见皇后的儿子黎雾悠悠的像这边走来。“白大人和刘大人这是何意,莫不是在挑拨父皇与丞相的君臣关系?哦,对了,我记得白大人家的大公子还在朝阳郡主家“小住”呢,正由郡主教贵府大公子礼义呢……”

    白清远一听黎雾的话脸色黑了下来,他当然没忘,那可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只不过是对江雨柔怀恨在心又不敢找江雨柔的茬,所以才在这里对江云山落井下石。按照江云山和江雨哲的性子回去不一定会跟江雨柔提这一件事,但是黎雾可不一定了……连忙陪着笑脸道“端王殿下,下臣只是对江丞相有仰慕之情,并无其他意思,下臣家中有事,先行回府处理了。”

    说罢,逃命似的走了,卫事大臣见白清远都跑了,暗骂一句卑鄙也灰溜溜的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