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段云深:???

    why??

    我这都眼巴巴地等了半天了,你就这么对待我?你的良心呢,喂给狗了吗?

    段云深表情凝固的太过明显,景铄看向段云深,眸子里”凉薄”“讥诮”“漫不经心”以固定比例炖了一锅大杂烩——“爱妃对朕的决策不满?”

    景铄话说的一本正经,漂亮的凤眸里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半点也看不出他在逗人。

    而且那语气也是毫无波澜,乍一听仿佛他问的是一道送命题。

    段云深被这反问弄的心里一凉。

    有心想说“我确实不满,你都吊着我了我为什么不可以不满”,但是考虑到对方随时可以召唤侍卫来把自己拖出去剁吧剁吧,又默默把这句实话给咽下去了。

    景铄瞧着段云深,这时候段云深整个人都有点打蔫儿,跟被风霜糟蹋过了的茄子似的。

    景铄那句反问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得寸进尺。

    想看看自家这位还能说出什么软和又好听的甜话来。

    简单直白来说,可能就是——想要啊,求我啊~

    结果景铄平日里做惯了暴君,说话一不留神就切换成了高深莫测的状态,把自家这宠妃给惊着了。

    两个人一起静默了一会儿——段云深是在认真反思,不敢造次;景铄是在思考这个台阶怎么摆能让自己下来的自然点。

    景铄:“咳嗯。”

    段云深一键启动认怂模式:“臣妾错了,臣妾不该昨夜亲了陛下就跑,今日纸条的事情不该欺瞒撒谎,之前说要给陛下绣的护身符香囊不该故意拖延…………”

    景铄:…………

    景铄:“昨日那个确实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