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笙被吊在房间里,穿着黑色的女式文胸和蕾丝内裤,身上绑满粗糙的麻绳。绳子在脖颈下缠绕,擦着乳头绕过去,在腰上缠几道,将双手绑到背后,然后向下没入股沟,勒着阴部穿到身前,又分开绑住双腿。他两腿大张,纤细的脚踝上挂着两串铃铛,随着动作发出轻轻的声响。

    麻绳粗糙,细细的毛茬扎进他的皮肤,又痒又刺。

    季宁川站在他身旁,手指顺着他的脸颊向下抚摸,拂过喉结,落在他被文胸包裹的胸肌上,轻轻揉捏,“你这样好变态啊,男不男女不女的。”

    柳景笙涨红了脸,咬牙骂道:“你他妈放我下来!”

    季宁川“啪”地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大少爷,看清楚形势,现在你落在我手里,被绑成这副模样,还要狂吗?”

    他伸手,在柳景笙分开的腿间摸了两把,倏然笑了,讥嘲道:“内裤都湿透了,还装什么装?”

    柳景笙气得胸膛起伏,眼睛发红,“肏!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他妈要是敢动我,我就……”

    “就什么?”季宁川挑眉,“要把我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今天我强奸了你,你这副下贱的身子以后就离不开我了,等日后我玩腻了,说不定你还要求我呢。”

    “你!”柳景笙气急,却也知道他说得是事实。双性人但凡被人破处,就会认准那人,哪怕心里再不愿意,身体也已经臣服,被调弄几回,再倔强的人也会心甘情愿起来。

    可恶!

    柳景笙眼眶通红,心底弥漫上绝望,又隐隐有几分委屈,“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能,”季宁川笑道,眼中有明亮而可恶的笑意,“我当然能。我能捅破你的处女膜,肏进你的身体里,把你肏到高潮,也能把鸡巴插进你的子宫,在里面射精、尿尿,还能让你变成我的性奴,以后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柳景笙又惊又俱,“不!不要……你他妈的……肏!你敢!老子废了你……”

    季宁川凑上来,笑眯眯地摸他,“你肏谁呢,长了这么个骚屄,这辈子也就是个趴着挨肏的货色了。不过,这动不动就说脏话,可不是个好习惯,我得好好教教。”他笑得温柔,目光却深沉莫测,“这样吧,说一句脏话,抽屄十下,如何?”

    他勾了勾柳景笙的女阴,回身拿过一条鞭子,鞭稍轻轻在他腿根处抚弄,“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就先抽五下吧。”他俯下身,亲了亲柳景笙的耳垂,笑问,“我好不好?”

    柳景笙又急又气,却被他弄得身体酥麻,湿热的气息扑在耳廓,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腰腹涌起奇怪的感觉,腿间有温热的水液细细流出。他一惊,隐隐感觉不妙,挣扎道:“滚!别他妈碰我!”

    季宁川笑容倏然一收,“啪”地一声,鞭子狠狠地抽在柳景笙腿间,“又说脏话,是想多挨几鞭子?”

    “呜!”柳景笙一声痛叫,身体被抽得一阵颤抖,牙关紧咬,额上隐隐见汗。他很痛,敏感的女阴像被电打一样,麻木抽搐,痉挛着缩紧,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深处却泛起些许难耐的痒意来,女阴收缩两下后,感觉慢慢恢复,火辣辣地,疼中竟又有些……难言的舒爽,一缕湿意从下体透出来。

    柳景笙惊恐地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