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想要推开他,才发觉四肢似乎都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能无力地任由对方摆布。

    他随后倾压下来,在她耳畔低语:“别怕,我不会再弄疼你……”

    男子的身TJiNg悍结实而健壮,修长有力,似乎每一处都充满了力量,蓄势待发,JiNg赤的x膛紧紧抵住她x口,肌肤相触,彼此都忍不住低喘一声。

    “尘……”她已经根本不能再完整的说完一句话,声音沙哑颤抖的完全不成调,弓起空虚的身子,渴求他的给予。

    “可以了么?”他柔声问道。

    那男子独有的部分,如今有多么火热滚烫,她和他身子贴合得如此紧密,怎会不知?羞红了脸轻轻点了点头,又忙不迭把手举起来挡住自己双眼,掩耳盗铃的认为这样就能避开他炙热的眸光。

    也许是因着之前温柔的抚慰和挑逗,当他进入的时候,并未觉得十分疼

    痛,只是下意识的皱紧了眉,他低头吻上,小心地问,“弄疼你了?”

    “唔……”咬住唇不知该怎么回答。

    “抱着我。”他道,她迷迷糊糊的依言抱住他,旋即惊叫起来,

    他贪婪的索求,她下意识的回应,那一声快似一声的SHeNY1NJiao,怕是连花儿听见都会垂下枝去。

    身子和心都彻底沦陷在他温柔又霸道的攻势中,理智早已崩渍,思绪一片模糊,巫山yuNyU,极致欢Ai,与自己深Ai着的人做这样快乐的事,前方是缘也好,劫也罢,她都已不在乎,只想抱着他,与他一起沉沦在彼此的抵Si纠缠

    中……

    再度醒来的时候,天sE大亮,已是第二天的晨曦,月离趴在床上,只觉得身子酸软无力,回想昨晚梦境,心竟是幸福到忧伤,原来真的只是个梦,环望四周,她仍旧被幽闭在这Y暗阁楼,仍是那个早已名存实亡的nV帝。

    梦境永不可能变成永恒,她苦苦一笑,可她宁愿有梦,至少还能贪恋下梦中那短暂的甜蜜。

    直到起身,才发觉自己竟全身未着片缕,下一刻便似坠入到万劫不复的地狱,她昨夜明明是和衣而卧,难道昨夜之梦竟是真的,只不过梦境中的他换成了怜卿?怎会是这样?昨夜的缠绵一点一滴悉数想起,她惊叫一声,一yEj1q1ng,竟是委身于自己深恨的男子身下,她真想狠揍自己一顿,委实太荒唐,一向认为自己还算是有定力之人,想不到一旦放纵,竟无理智可言?居然会那样轻易地弃械投降,还沉迷其中……每每想起,总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又不禁苦笑,终是她太过自信太冲动了,思虑不周才落到这般田地,可虽已是落入了虎口的羔羊,她却不想在怜卿身前认输。

    屋门响动,月离慌沉身于被中,仰起绝美小脸瞪视着走进来的数人,怜卿一身竹青sE长袍,俊容依旧,四目对望,他黑沉的眸子中看不出半分喜怒,如初次相见的那般,带着一GU清冷的傲慢。

    时间,似有一瞬间的停滞,月离瞪大眼睛,心急速跳动着,顷刻间她只觉后心已是Sh透,令她不由自主便想起昨晚的激情,忍不住瑟缩了下,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