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是什么道理?

    刘都司悄悄道:“不是有钱才去睡红阿姑们,没钱干看着么?”

    李都司皱眉:“这个,我就不很熟悉了,要不你问问旁人?”

    这两个粗人。

    唔。

    不必理睬这等粗人了。

    忠顺王心情又开阔了很多,放下大枪躺了片刻才说道:“卫央,要想让天子放权,单凭‘开疆拓土’四个字只怕难以做到!”

    是啊。

    卫央道:“剩下的,自然要看王爷的了。”

    “老夫没办法,咱们这位陛下,最是个沉稳坚毅的天子,说句不敬的,那是比你卫小官人还‘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想绑他上开疆拓土的战车,很难,”想想忠顺王又叹息至极,“太难。”

    真难么?

    “只怕王爷是不想落得个窥测圣意的罪名,我替王爷说了罢。”卫央道,“先以看得到的利润,令天子将信将疑,但有了看得见的好处,便会稍稍放松一些权力,纵然开疆拓土不得成,那也有日进斗金的好处嘛。是不是?”

    赵允伏摇头:“老夫可什么都没有说。”

    “是啊,我也什么都没有说,这不是闲聊么,”卫央向东方拱拱手说,“天子胸怀宽广的厉害,怎会计较咱们几句闲聊呢,对罢?”

    他算了一下,给了忠顺王一个大礼包:“暂且不必急,待洋芋种出个上百亩来,玉米种出个一千亩来,到时候,把这两样高产作物当做祥瑞,与细盐所产的利润,拿一些交给户部,这算是税银;再拿一部分交给内帑,这算是皇帝老爷的私产。如此,朝廷没话说,皇帝且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万一不成不是还有个忠顺王当替罪羊么?是不是?”

    两个都司咬牙切齿不敢继续听了。

    这厮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

    赵允伏不在意,直接问:“你预估产量能有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