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虎不知怎么的,一听“踏平锦衣卫衙门”便觉热血上涌。

    着啊!

    他们凭什么高高在上,什么好处都要先紧着他们使用?

    论战力,区区锦衣卫千户所,咱们一个百人队一次冲锋便可灭了他们了。

    黄金虎蓦然腰板儿一挺,身边十余个老卒一起挺胸昂首。

    他们按着刀,忽然有一种睥睨这些惹不起的家伙的豪情。

    石文义听得懵了,他们可是天子亲军!

    “卫守备,你想大逆不道么?!”石文义大声喝道。

    卫央摇头道:“我还以为你要拔刀呢——收拾你锦衣卫几条毛虫也算大逆不道的话,这天下,大逆不道的多了去了,你锦衣卫哈密千户所是头一个,我问你,你既知晓这里暗藏泼贼,为何不上报?”

    石文义怒道:“须要放长线钓大鱼……”

    “放任鞑子的密探在哈密侦察,这就是大鱼?王爷遇刺数次,你们还想等到什么时候?”卫央陡然问,“你来告诉我,你们下的什么饵,钓的什么鱼?”

    一个锦衣卫总旗怒骂道:“姓卫的,此事是与你细说的么?”

    卫央跃身跳起来,大步向前跨出,刹那间到那总旗面前,钢刀直直地猛劈了三刀,那总旗也算武艺高强,挺刀也挡了三下,第三下,他那钢刀咔嚓一声,竟被卫央不偏差半分,都砍在同一个地方的三刀砍成两截。

    石文义正要拔刀,老卒们手中弓箭火铳一起瞄准。

    他只好高呼:“卫守备手下留情!”

    卫央的确留了情,他不过一刀将那总旗的帽子砍成了两半儿。

    但刀柄却在那总旗丹田重重一击,废了他的武艺。

    呛——

    又有人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