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是,头好痛!

    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仿佛要破土而出,让她惊慌,让她害怕,让她瑟瑟发抖,“你走开,你走开!!”

    盛小依非但不走,反而一下子掀开了她的衣服,“呀,这道伤疤还在啊,可真够触目惊心的!!”

    柳柳叫出声,“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看看你的伤疤啊,这可是你盛哥哥的杰作啊,欣赏欣赏不行?”

    “我做的阑尾炎手术,这跟盛哥哥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什么都要跟他扯上关系?”

    盛小依一听,乐开了花,“阑尾炎手术,他跟你说的?可真会吹的,你出去随便抓个人来问问,阑尾炎手术的伤疤有这么长,这么恐怖?”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我就是想告诉你真相而已,让你知道,你盛哥哥在骗你!”盛小依盯着她的伤痕,目光透着狠意,“让你知道,你这伤疤怎么来的。”

    “它根本不是阑尾炎手术造成的,而是你盛哥哥剥开了你的身体,一点麻药都不给你打,在黑作坊里亲手把你的肾给挖出来然后缝上的!”

    瞳孔蓦然瞪大,一种极致的痛感袭来,让她伸手捂住了那痛处,冷汗吧嗒吧嗒往下流,“不,不可能!!”

    “柳柳,还记得你当着躺在潮湿阴暗的手术里,有多疼多绝望吗?你哭着求着让他放过你,三番两次快要死去,他都没肯怜惜你一下。”

    “他那么的冷漠,那么的残忍,无视你的疼痛,不管你的乞求,硬生生切开你的血肉,挖掉的那颗肾,后来还不知道哪里喂狗去了呢!!”

    “疼不疼,你说你疼不疼?可你现在居然忘记,还欢天喜地的要给他生孩子?”她步步紧逼,柳柳捂着那处疼痛,几乎要窒息。

    柳柳被逼到了墙角,呼吸困难,冷汗浸湿了额角的碎发,有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阴狠而狂躁,比阴曹地府的阎王更恐怖,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送到黑市去!!”

    “挖了她的肾,不准打麻药!!”

    疼,疼疼疼疼疼!

    那每个字,都在不停的唤醒她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