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这么寒酸是穷惯了?”练玉棠摩拳擦掌,“你这一路打……”

    应无患哐的一拳在人左脸,打断了话。

    速度之快,就连其余四人专注看着也未来得及阻止。

    练玉棠一脸震惊不可思议,脸上又麻又痛,直觉要破相了,怒吼道:“愣着看什么,他一个可以打……”

    哐的又是一拳。

    “我去你大……”

    又一拳。

    无论多少人参与战斗,应无患拳拳都打在那张粉嫩小脸上。

    “你个无父无母没教养的孤儿!”

    唯独这一句,他让人完完整整说完了。

    练玉棠好不容易说了句整话,看着陷入混战游刃有余,还有了新路数的应无患,他揉了揉脸,语气莫名:“你怎么就打我一个人的脸?”

    收拾完四人的应无患一个旋身接近,一拳招呼至人鼻子前,分毫距离,震得练玉棠小脸一抖。

    “因为你话多。”应无患目光冰冷,寒潭一般摄人心魄。

    谁有闲心放狠话,他能在白卿云跟前说脏话?

    他能让练玉棠这小崽子多嘴多舌,害自己辣眼睛的灵草白抹了?

    “你!”练玉棠打又打不过,话也不能多说,两颊通红不知是羞愤还是被打的。

    “我讨厌话多的人。”背对着白卿云,应无患无声对着练玉棠做了个“滚”的口型。

    待那五人真滚了以后,应无患方才退回到白卿云身边。

    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满眼感恩道:“若不是您的教导,我怎能有今夜爽快,他们欺人太甚,这几日秘境之中害我东躲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