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作到半夜,自己都被自己如此敬业感动到流泪。

    我这个人,一缺觉就很暴躁。

    一暴躁必须捉弄别人才能快乐。

    和秘书一起走进电梯的时候,我每一层都按了个遍。

    秘书胆小如鸡,缩在电梯轿厢的角落里问我:“桑小姐,你干嘛?”

    “因为太留恋和你单独待在一起的机会,所以我延长了。”

    估计她在心里发誓,如果有可能的话,一定会众筹把我发射到外太空里。

    所以,电梯在每个楼层都友好地停一下,整栋大楼只有我们两个,所以每个楼层都是黑漆漆的。

    在最后一层停下来的时候,我对秘书说:“我去个厕所,你等我?要不先走?”

    她拽住我的袖子,摇头如拨浪鼓:“桑小姐,别丢下我。”

    “这种话应该对你男朋友说,干嘛跟我说?”

    她哭的眼妆都花了,明明这个时候她更可怕好不好?

    没意思,不势均力敌,不玩了。

    她男朋友在门口接她,她一看到男朋友就扑过去痛哭,好像刚才受了我的凌辱一样。

    我虽然没底线,但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我开着我的车在马路上游荡,忽然不困了,明天周末,我可以通宵鬼混。

    等红灯的时候,我在车里到处找薄荷糖,没找到,打算去附近便利店买一盒。

    一抬头,无意中瞥了一眼旁边的车,那个司机看着眼熟。

    哦?好像是有过两面之缘的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