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很热,而桑旗手里拿着的毛巾,想必擦到身上一定会很凉爽。

    但是我硬生生的抵御住了这种诱惑。

    不要…我顽强抵抗。

    你哪里我没见过?

    你这好像不是一个小叔子该对大嫂说的话…

    少废话。他动手掀我的被子:再不降温你就要烧着了。

    我的确是很难受,从心里升腾了一把火从里到外地向外烧,再烧一会估计我就外焦里嫩,撒把孜然就能吃了。

    桑旗修长的手指已经捏住了我衬衣的纽扣。

    我握住他的手:整个医院的护士都死光了只剩你了?

    值班的护士就那几个,听说有一个产妇大出血所有的护士都去帮忙了。

    言下之意,要么我变成孜然肉串要么我让桑旗帮我物理降温。

    平时我不是扭捏的人,但这种事情总得扭捏一下。

    我的思想还在剧烈的斗争着,桑旗的手指已经解开了我衬衣的纽扣,当温热的毛巾贴在我的皮肤上,舒适感立刻取代了我内心的挣扎。

    闭起眼睛!我对桑旗说。

    闭起眼睛怎么帮你擦?

    你信不信我把你戳瞎?我咬牙切齿。

    那你把灯关掉。

    他的手忽然停止了动作,弯着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是想不让我看你还是想制造气氛?

    制造你大爷…发烧使我的头昏昏沉沉,骂人也没有之前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