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种强烈的直觉,符诗米会把他儿子教坏。  “符诗米,帮我把左思喊进来。”  傅厉峻命令道。  符诗米压根不理他,对着符钱说道;“爸爸还没有吃呢,去,给爸爸喂一口。”  符钱很乖,立马拿了勺子,把饭递到傅厉峻的面前,“啊。  爸爸,张开嘴巴。”  傅厉峻看着眼前这一点点大的小萌宝,心中也有些异样的感觉。  他都不觉得自己有生之年会结婚,也觉得小孩非常的烦,不婚主义的他,居然有了一个小孩。  抿着嘴唇。  符钱把勺子抵在了傅厉峻的嘴唇上面。  “爸爸,吃屎,可好吃了。”  傅厉峻:“……”他瞪向符诗米。  符诗米憋笑着,捧着自己的脸,快要忍不住了。  符钱向符诗米求救,“妈妈。  爸爸不吃。”  “你不吃的时候,妈妈以前怎么喂你的?”  符诗米提醒。  “哦。”  符钱恍然大悟,把饭放入自己口中,捧着傅厉峻的脸,要嘴对嘴喂他。  傅厉峻别开脸。  符钱又对准了他的嘴唇,小不点软绵绵的,身上还有奶香味道。  傅厉峻被缠的没有办法了,对符诗米说道:“我吃,可以了吧。”  符诗米笑了,“符钱,你爸爸肯吃了,给你爸爸重新喂。”  符钱有种成功的喜悦,特别的高兴,立马爬下床,端着碗,重新舀了一勺子,递到傅厉峻的面前。  傅厉峻无奈的吃了一口。  符钱非常高兴,“爸爸,屎好吃吧。”  傅厉峻:“……”“哈哈哈哈哈哈。”  符诗米忍不住爆笑起来。  傅厉峻很无奈的深呼吸,对着符钱说道:“饭吃下去后,经过肠胃消化,排出来的,才是粑粑,粑粑就是臭臭,在没有经过肠胃之前,就是饭,所以,你吃的是饭饭,明白了吗?”  符钱点头,像是明白了,对着符诗米说道:“妈妈,是饭饭。”  “嗯,是饭饭,谢谢爸爸告诉你。”  “谢谢爸爸。”  符钱乖巧地说道,去舀饭。  他还是个小不点,舀饭的姿势都不太熟练,还是站着,傅厉峻看他快要把米给翘出来了。  符诗米拿过符钱的碗,放在桌子上,“符钱,你好好吃饭,和爸爸比赛,你爸爸我来喂吧。”  “哦。”  符钱很乖地坐到位置上。  符诗米沉了一碗饭过来,舀了一勺,递到傅厉峻面前。  傅厉峻冷冰冰的,紧抿着嘴唇,别过脸。  “傅厉峻,你知道,如果你不吃饭,我会怎么做吗?”  傅厉峻拧起眉头,扫向符诗米,还没有反应过来,符诗米柔软的嘴唇贴到了他的嘴唇上。  傅厉峻往后推开。  符诗米压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退缩,但她也不进入他的口中,只是贴着。  要是她进去,傅厉峻绝对会咬她。  傅厉峻目露凶光,朝着她的嘴唇上咬过去。  符诗米警觉,往后闪了,开心,“小峻峻,你还不肯吃饭吗?  要不再来一次,你嘴唇挺柔软的。”  “符诗米,你还能有个女人的样子吗?”  傅厉峻生气。  “想看我女人的样子啊,等符钱睡觉了,我给你看。”  符诗米笑着说道。  “你给我出去。”  傅厉峻眉头拧紧了。  “偏不,你害的我流浪了三年,如今,我也要爽爽的,吃不吃,不吃我用嘴巴喂你。”  “傅悦!”  傅厉峻喊道。  傅悦从窗口缩回了脑袋,点了点门,对着周千煜说道:“我哥喊我了。”  “走。”  周千煜瞟向外面。  傅悦觉得,符诗米回来后,他个虽然生气,但是精神比以前好多了。  她点了点头,蹑手蹑脚的离开,到了楼上,“周千煜,要是我哥以后问起来,为什么喊我我没有进去,你说我和你出去散步了啊。”  “有你这么卖哥哥的吗?  你们兄妹感情不是挺好吗?”  周千煜似笑非笑地问道。  “我哥以前挑食,吃两口就不吃,他那样绝食,身体好才怪,我又不敢忤逆他,现在来了一个大嫂,这么治他,我觉得挺好。”  傅悦畅想道。  “至少我哥有情绪了,对吧?”  “他那儿子挺可爱。”  周千煜看向傅悦,眼中迷蒙上幻彩,“你也给我生一个。”  可能是哥哥的健康有望,也有可能是那符钱真的好萌好可爱,还有天天,也可爱。  她还是很喜欢孩子的。  在怪异的心情的影响下,今天的他们格外合拍,傅悦到了好几次,也格外的热情了些,周千煜心情一好,就更加让她舒服。  他们这边如火如荼,符诗米喂完饭出来找傅悦商量下住宿的问题,没有进门,她听到声音了,脸红的先离开。  回到大厅。  咦,她儿子呢?  她刚才把他一起带出来的,有种预感,她返回傅厉峻房间去找他儿子。  傅厉峻房间符钱拿了一辆玩具小汽车,放在了傅厉峻身上,又拿了一把玩具枪,也放在了傅厉峻的身上。  傅厉峻:“……”“爸爸。”  符钱甜甜地喊道。  傅厉峻没有出声。  “我开车带你出去转转吧。”  符钱说道。  傅厉峻还是没有出声。  符钱拿小汽车在傅厉峻身上开,嘴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爸爸,好玩吧。”  傅厉峻:“……”符诗迷推开门,她家小不点果然在。  “妈妈,我在带爸爸兜风,你要上车吗?”  符钱问道。  “符诗迷,把他带走。”  傅厉峻沉声道。  “呵。”  符诗迷轻笑出声,“好啊,妈吗开车。”  “符诗迷,你多大了,带着小孩胡闹。”  符诗迷压根不理他,心里有种无法言喻的委屈。  在他眼里,她什么都不好,什么都不对,什么都不行,反正就是不受他待见。  她按着小汽车在他腿上动,突然停了下来。  “傅厉峻,医生说你骨头坏死,那个也算骨头,坏了没?”  符诗迷问道。  “坏了。”  傅厉峻负气地说道。  “跟你腿和手一样,也没有知觉了啊。”  符诗迷再次问道。  “是。”  傅厉峻厉声一个字。  符诗迷按着小汽车开过去。  傅厉峻意识到她想做什么。  这女人,还和三年前一样嚣张,“符诗迷!”  “嗯?  反正没有知觉,你怕什么,说不定,刺激一下,好了,不用感谢我,请称呼我活菩萨。”  符诗迷说着,开了过去。  有种刺激,很明显,特别是像傅厉峻这种完全禁欲系的男人,特别的敏感。  只是开过去,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