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一指这女派牌,女派牌就是浑身一抖,她是吓的,眼神不经意的看向王雷,

    人人都知道赌王的手段,何鸿深把愿赌服输挂在嘴上,自己也是这么几十年如一日这么做的,他最恨的就是手底下人背着自己搞鬼,

    因为手下人搞鬼,搞到最后丢的就是自己赌王的声誉,

    “好,我同意。”赌王何鸿深沒等王雷说话,就点头同意,

    王雷见何鸿深点头同意了,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这女派牌是普京赌场的人,他管不着那么多,而且他只是把这女派牌在床上用了几次,还跟她承诺了一些她不敢相信的东西,所以,才能让女派牌在明知何鸿深的手段之下,依旧铤而走险,

    “那何世叔,就请给小侄做个见证。”王雷到底是不愿意得罪何鸿深,当然他也不敢得罪,只能在不经意间拍何鸿深的马屁,

    “做见证当然可以,不光是我,在场的各位赌王都可以做见证。”何鸿深说话就是一顿,然后接着说道,“那咱们刚才的赌牌争夺,大家就应该沒有异议了,还是按照规则进行,由陈志玲代表我们六家联盟去特区政府投奔我们本次的赌牌。”

    何鸿深这么一说,就相当于板上钉钉的事,即使王雷想蒙混过关,他在此时此刻也无话可说了,赌王把话都撂在这里,谁要是反对,可以马上提,不提就算通过,

    王雷当然不敢真的跟何鸿深闹翻,他也不能跟这其余五家公司真的分开,所以只能是默认了这结果,但是他眼中的恨意,却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只不过大家不知道他是恨何鸿深,还是很陈志玲和唐振东了,

    “那好,我跟你赌。”王雷看着唐振东的目光中带火,“我今天就让你输的连裤子都找不到。”

    唐振东微笑着,“请王少选赌的方式。”

    王雷可不是沒有脑子的人,唐振东让他选方式,他马上就联想到先前唐振东的话“赌可以,但是不能让她做派牌。”

    王雷从这句话里得到一个很关键的信息,那就是唐振东希望进行的还是纸牌,不管是梭哈,还是二十一点,反正只要是赌纸牌就行,这大概就是他最擅长纸牌了,

    王雷想到这里,呵呵一笑,“那好,我们刚才赌了纸牌,咱们现在就换种方式,咱们赌种最简单的,骰子,以点数决定大小,哈哈,这个简单,一目了然。”

    王雷当然不会因为唐振东擅长纸牌,他就想赌骰子,因为这其中还有个最关键的意思,是这王雷手下的这个高手杜千,却是以骰子起家的,据说杜千最初被王念之看重,就是因为杜千的骰子技艺出神入化,

    王雷选骰子,其实就是要以己之长,攻敌之短,

    何鸿深对于王雷的无耻,也不好过多指责,因为毕竟自己的澳博跟银河同是澳门主赌牌获得者,一旦自己老是指责王雷,那看在杜林普这些人眼中,自己就是在帮着外人欺负自己人了,会寒了这六家联盟的心,

    不过何鸿深却要有种方式表达他的不满,何鸿深拍拍手,从门外进來两个人,何鸿深一指那女派牌,“剁手,沉江。”

    何鸿深能在澳门屹立这么多年不倒,手段自然是雷厉风行,一个吃里扒外的派牌,而且敢在这么多大佬面前让自己丢脸,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与外人勾结,这样的处置,丝毫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