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县监狱的坐落在一片光秃秃的山的半山腰。

    山为什么光秃,据以前的犯人说那是为了防止囚犯越狱而特意把这片山砍伐的沒有一颗树木。

    莱县监狱有如一片平民区一般,除了那高高耸立的四五座瞭望塔外,跟一个大的学校一样毫无二致。不过学校哪有建在这么荒凉的地方的。

    莱县监狱条件苦,苦在干的活多。监狱周围的这一座小山,就是莱县监狱的自留地,有小麦,有花生,还有山后的一座采石场。监狱里面还有个服装厂,这些都是监狱里的罪犯劳动改造的地方。

    最高的山顶有一座瞭望塔,架设两座高倍望远镜,一台山前,一台山后,都是为了监视劳作的罪犯有无逃跑的迹象。监狱里一座瞭望塔,是为了监视白天防风的罪犯的,还有山前山后,临近山下的地方的三座瞭望塔,是进出莱县监狱的门户。

    不过现在已经进入冬天,山上并沒有劳作的罪犯了,只有后山的采石场,间或传來一声爆破声,这是采石的罪犯,被强迫着用劳动改造他们罪恶的身躯。

    “站住,什么人?”一个持枪的武警,看守半山腰上的监狱大门,看到唐振东的路虎直接停在监狱的大门旁,于是出言询问道。

    唐振东淡定的从路虎发现上下來,然后笑嘻嘻的跟守门的武警说道,“你好,我來探监。”

    “探监?探望的是谁?”

    “我來看徐卓的。”唐振东据实以告。

    “徐卓?哪个监区?哪个监室?”

    看门武警的这句话给唐振东问愣了,师父徐卓在监狱里的地位很超然,虽然是罪犯,但是却是享受的监狱长一般的待遇,除了不能离开这里外,或者是说除了不能长时间离开监狱外,出去溜达溜达都是沒问題的,当然师父徐卓出去并不是走大门,监狱外围近三米高、带电网的围墙,根本阻挡不了老神仙的脚步,助跑几步,能轻松翻过。

    正因为徐卓在监狱的地位超然,所以,他并沒有跟罪犯住在一起,监狱长郝正义特意给安排了一个带卫生间的单间住,还特意给这个单间装上了空调。当然这个单间还是在监区内,但是却不属于莱县监狱已知的十八个监区。

    正因为这样,唐振东跟着师父学艺近八年,但是却真的不知道师父住那个监区。

    “这个,那个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他住哪个监区。”

    “不知道?不知道,那就等打听清楚了再來吧。”看守武警很是尽职尽责,不过唐振东毕竟是开路虎來的,这样的人哨兵看守也不愿意得罪,犯了重罪,而且还有人來关照的,大部分都是社会人,而社会人最是复杂,说话说轻了,说重了,都不行。

    “那个谁在不在?郝正义,他在吗?”

    “郝正义?你说我们郝狱长?”哨兵看守一阵吃惊,吃惊的是唐振东认识郝狱长,而且还敢直呼郝狱长名字。

    “恩,是他,他还在这里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