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东流一下惊醒过来,不由恼羞成怒。

    蔚东流正欲开口。

    蔚迟打断了他:“父亲,您觉得我一个连灵根都没有觉醒的废物能够把蔚然然打的下不来床吗?”

    蔚东流也觉得是这样的,可蔚然然说就是蔚迟把她打成这样的。

    他看着蔚迟说:“那你说为什么然然一口咬定就是你打的?”

    蔚迟嘴角一勾,眼睛瞪大,无辜的把视线转向蒋知晴:“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有人指使的,不过这个人脑子明显不行,竟然把事情推到了我这个废物头上,真是把父亲您当傻子玩弄啊。”

    蒋知晴没想到蔚迟竟然倒打一耙,慌张道:“你看我做什么,什么受人指使,我看就是你敢做不敢认!”

    蔚迟晃晃手指道:“二夫人此言差矣,本来就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认?”

    看这情况,认了之后不死也得脱层皮,傻子才认。

    宁颖不由抬头看了蔚迟一眼:还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孩子。

    自从大夫人夏束不受宠后,蒋知晴就以夫人自居,蔚东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一句二夫人可是打了蒋知晴的脸。

    蒋知晴用那浸了毒的眼睛盯着蔚迟,臭丫头,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和你母亲一起滚出蔚府!

    蔚东流看了蒋知晴一眼,又看向蔚迟:“那然然为什么在你的院子里面受伤了?”

    蔚迟摸了摸手上的扳指:“可能是气到了吧。”有点凉。

    “气到了?怎么气到了?”蔚东流明显不信。

    蔚迟看了一圈在场的人,缓缓道:“可能是从哪里听说了谣传我和太子殿下的事,然后急火攻心了吧,毕竟蔚然然对太子殿下的心意是昭然若揭的呀。”

    啪——蔚东流的茶杯没拿稳掉落在地上。

    蔚东流猛然收缩看向蒋知晴那张慌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