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禾此时已经濒临崩溃理智全无,骤然间找到出口身体舒爽到浑身战栗,口中溢出悠长的叹息,在本能的指引下不管不顾地发泄体内压抑已久的痛苦。

    第一次完全进入的时候叶暄桐瞬间白了脸,闷哼出声。这种痛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仿佛身体被劈开,直接被一把刀插了进去。他甚至能感受到肉壁被刀锋割裂的触感,清晰又锐利,避无可避。之后的每一次退出和进入,都是不断切割的过程,只割的血肉模糊痛彻心扉。

    但叶暄桐没有丝毫退缩,他双手紧握着枕头两边,尽量放松身体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任由严清禾在身上动作。

    过了一阵不知是适应了还是麻木了,渐渐没有了痛意,只剩满满的肿胀感和一片灼热。

    严清禾发泄一次后趴在叶暄桐身上精疲力尽,但片刻之后又开始了新的一轮。不知来来回回了多少次,进行到最后叶暄桐已经失去了意识,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不断摇晃,耳边是全是严清禾的呻吟和喘息。

    叶暄桐醒来时外面已经全黑了,屋内一片昏暗,他先摸了摸身旁,见严清禾正浑身赤裸的睡在一边才放下心来。刚想起身给他盖上被子,就感到身下一阵撕裂的痛,他闷哼一声倒回床上,粗喘一阵才平复过来。

    适应之后他勉力坐了起来,把猫猫盖严实。然后颤颤巍巍地下床,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喝了杯水润润嗓子,才再次回到床上抱着猫猫沉入梦乡。

    严清禾第二天醒来时好像前一天跑了十万八千里一样,浑身沉的一根手指都不愿抬起来。窗外的阳光晃的他眯了眯眼,再次睁眼扭头就看到了叶暄桐苍白的脸。这时昨天的事情才像回潮一样出现在他脑中,他顾不得身上的酸软,立刻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叶暄桐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见严清禾还在睡不想吵到他,看他勉强坐起来赶紧起身想要扶他,结果扯到伤口忍不住吸了口气。

    “你没事吧?”两人同时问出了口。

    严清禾看他一脸痛色还关心自己,再想到昨天自己只顾发泄那样伤害他,一阵无力感涌上,垂下头眼泪就滴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是身体难受还是怎么?”叶暄桐慌张地凑过来,伸手将他揽过抱在怀里。“你昨天不小心接触到猫薄荷,是中毒了,不是你的错,以后我们注意些。你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没有,告诉我。”

    严清禾哽咽着说:“没有不舒服,你不舒服。”

    叶暄桐笑了,捏了捏他的脸,让他抬起头来。“我也没有不舒服,我最不舒服的时候是你难受的时候。你好了我就没事,知道吗?”

    严清禾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蹭了蹭。“对不起,我本来想第一次要让你舒服的。”

    叶暄桐这次直接笑出声来,扯的下面又是一阵疼痛,他却一点不在意,只用满含笑意的声音附和:“嗯那怎么办,只能下次让我舒服点了。”

    严清禾也破涕为笑,凑上去咬了他耳朵一下,不再说话。

    “饿不饿?”叶暄桐开口问道。

    “不饿,我们今天就躺在床上吧,我不想动,你也最好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