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鸢拍拍曾水笙肩膀,“而且,万一我连功夫都学好了,就不需要师兄的保护了,到时候师兄怎麽办?这不是害你违背师父的叮嘱麽?我不想害师兄做背信弃义之人。”

    “……”当着外人的面,光明正大的坑你师兄,真的好麽?

    曾水笙感动的看着陈鸢,“师妹真好,处处为我着想。”

    衙役们恨铁不成钢,又cHa不进去人家师兄妹的话题,只在心中暗笑:你个笨蛋,你师妹狡诈的很,处处算计你,哪里为你着想了?

    却听那憨憨真情流露,“我明白的,就像老天爷让我学功夫b衙门的同僚都快,学的b他们都强,所以我没他们聪明,我一点都不难过,我若是还b他们聪明,他们怎麽办啊?”

    皁班衙役们根本不知道这师兄妹平时怎麽相处的,猛地一接触,气得直吐血。

    人家师兄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结果他们自己才是那个笑话!

    刘晏淳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

    曾仵作这一门三徒,没个不气人的,老天使出通天只能,都要把远在京城的两个货流放过来,把他们凑齐也不容易。

    气得衙役们纷纷向庄叔告辞,罗照更是想爬上马车,“回去了。”

    “诶诶诶,男子汉大丈夫就该骑高头大马方显英雄本sE,马车就该留给老弱病残幼坐啊。”陈鸢可不想再坐马,再颠一路回去。

    她从昨天上午,到现在,超强度工作,人透支得要散架了。

    陈鸢也从另一边爬上了马车,钻进马车避开廖班头,接过刘晏淳递过来的仵作百宝箱挡在两人中间,这才远远在另一边靠坐下,头一歪,就累极睡了过去。

    可谓是秒睡也。

    “怎麽可能这麽快就睡着了?”罗照伸出腿就要踢陈鸢,却被刘晏淳一巴掌拍得大腿一麻。

    丑nV人可不是给外人欺负的,刘晏淳收回做了坏事的手。

    狭长的眼尾冷冷朝罗照一扫,“陈仵作昨儿一早,从县衙到溪原村,初检完才吃了口晚饭。又连夜从溪原村到义庄,马不停蹄复检,陪着她办事的衙役都换了两轮,你是第二轮,你累,她不能累?你能坐马车,她不能坐?”

    至於去路上,陈鸢还被马颠得吐了一路,胃都掏空了这种事,他作为罪魁祸首,还是给小姑娘留个面子不当众说出来了。

    罗照被盯得浑身发冷,PGU下长了钉子似得坐不住,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腿软得差点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