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都惶恐不已,竟是觉得此刻b以前在京中,被太监传达g0ng中宣召的时候还可怕。

    就怕答错一句,就落入万劫不复。

    他们回答的诚恳,衙役於全却露出失望之情。

    在他身後的同伴们也着急了起来,“那就是说他们没见过什麽Si人了?”

    “那怎麽办?还以为御医很了不起,见多识广呢。”

    “找他们还不如直接找屠户呢,反正旁的县里,仵作大多是屠户出生。”

    “我也觉得他们这些御医,怕是还没屠户强。”

    於全回头对五人呵斥,“你们闹什麽,我再问问。”

    他上前再次说道,“是这样的,咱们县衙的仵作曾驰年岁已长,想收一个徒弟接班,知县的意思是能尽快上手最好,我想着你们曾做过御医,应当上手极快,便想给你们一个再次为朝廷效力的机会。”

    李刘两家人闻言,脸sE青白相间,如丧考妣一般似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李仁桂抱拳诚恳致歉,“官差老爷,为朝廷效力是我辈的梦想,只是……我年龄也大了,加之,我学的是救人之法,擅长针灸、汤药。重新学仵作验屍之法,脑子怕是跟不上。”

    刘永生怕被李仁桂把这差事推到自己身上,赶紧说道,“我虽说b李仁桂年轻四岁,但我擅长的是看妇nV病,以前在g0ng中主要是为後g0ngnV眷请平安脉,开开保胎药一类的。”

    这两家伙拒绝的直接,陈鸢却觉得这是天大的好事。

    仵作不就是古代的法医麽?

    这可是她的本职,她来这里之前就是个法医。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这算是陈鸢今日听到的唯一一个好消息了。

    於全似是料到了他们会拒绝,也不见失望,而是直接开出了条件,

    “仵作,每月月俸是500钱,米8斗,不必每日到县衙点卯,有命案才到县衙即可。无论有无案件,月俸照拿,并不耽误家中田地的耕种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