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陈鸢道,“你和刘晏淳做得很好,这次案发现场应该是保护得最好的一次,曾仵作不便骑马,你们一宿未休息,先回家眯一会儿,等曾仵作到了,我让人叫醒你。”

    陈鸢点点头,有这麽一个T贴的上司,谁不欢喜。

    “李家有两套屋,现在都没人,我让马力把汪祺带去你家看守起来。”

    “……”夸早了,她现在一点都不欢喜。

    “曾水笙,你缓过劲儿後,就和马力一起看守好汪祺,别让他离开李家,也别对他动粗。”

    “是。”曾水笙回答的有气无力。

    “走走走走”

    於全懒得看得他这麽一副不中用的样子,万般嫌弃的挥手赶人,随後对衙役们吩咐起来怎麽搜村,“一会儿若是搜到凶器,千万不要用手去拿,戴好手套轻拿……”

    各司其职,陈鸢也不必赶上去抢衙役的活儿。

    认命的将曾水笙左臂放在自己後颈上,右手环着他的腰搂着,把这b她高太多的大男孩扶着艰难往李家走去。

    小夥子一步三踩空宛如喝酒醉,看来晕屍这後劲儿也挺大。

    刘晏淳也牵着绳索,把还未解绑的汪祺拉着小跑跟了上来。

    不顾脸又黑又臭的汪祺,他把手里的绳子递给陈鸢,“小师姐,照顾人也得量力而行,你看看你,都快把大师兄摔了,到时候怎麽给师父他老人家交待,来,我们交换。”

    绳索轻飘飘如鸿毛很是诱人,的确b扶着曾水笙轻松很多,但绳索後面拴着的大魔头给陈鸢的压力却重如泰山。

    这是个用脚投票都不会选错的事情,陈鸢搂紧了高大个儿的曾水笙以表决心,郑重的对刘晏淳摇了摇头。

    不要!

    你别想害我!

    眼看着小姑娘纤细的手指在那粗腰上越发收紧,刘晏淳神sE几不可见的一愣,而曾水笙则是不舒服的扭了起来,喘着气嘟囔,“嗯……小师妹,你别乱动,轻点,疼……”

    陈鸢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