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初将傀儡狗放下。

    乌鸦听话地飞向狗子的头,想像往常一样停在它的头顶。可它完全不给机会,追着乌鸦就咬,有种不把翅膀咬下来就不罢休的气势。

    一鸦一狗,一黑一白,一前一后,庭院中狗叫声一串。

    跑累了,狗狗回来。遇过荷花池,它盯着盛开的荷花看,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忽然跳入池中。

    “狗狗!”黎亭吓了一跳,“它会不会游泳?”

    萧何初站了起来。

    狗子用行动证明,不但会游,它还能一边游一边搞破坏。盛开的荷花被它咬下来大把,几分钟的时间,一个角落的荷花被它毁了个干净。

    清寂微微一笑,用灵力将荷花复原。

    狗子狠狠地朝他吠了一声,折回去如法炮制。但这次咬断之后它不再往前,而是上了岸,先抖落一身的水,再撒丫子跑到萧何初身边。

    萧何初用去尘术给它清洗一遍,抓住它两只前蹄,静静地注视着它,“今天发什么疯?”

    狗子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亲昵地用头蹭萧何初的手、舔他的指尖。

    萧何初摇了摇头,“调皮。”

    “别管狗狗了,萧苑主,我们继续下棋吧。”清寂对棋盘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何初坐下,刚下一个白子,狗子忽然从他的怀里跳出来,精准地踩在围棋罐中,棋子散落一地。

    萧何初沉默地看着它,它立刻过来撒娇,挨着萧何初的手不走。

    “无事。”清寂轻轻敲了敲棋盘,棋子便完好如初地摆在了罐中。可好景不长,才下了几步,狗子又将围棋打落。

    如此几次,萧何初也不耐烦起来,冰着脸说:“不下了。”

    清寂也不勉强,优哉游哉地说:“蠢狗子,再胡来,你主人就要丢掉你喽。留一个不听话的宠物在身边,有什么用?傀儡狗么,在做一个就是了。”

    “汪!”狗子凶神恶煞,仿佛在说:你才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