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大早叫老子扫地，要不是你有几个臭钱，老子才……”清晨时分，老三骂骂咧咧走出堂屋，“啪！”地随手一甩，把手上扫把，甩倒在阶梯地面……
此刻，刘一刀家楼下左边堂屋内，早搬得空空荡荡。
二十多平米的房间，特地打扫了一番，泛黄的墙角，没了蜘蛛网，水泥地上，只有清水洒过的痕迹。
房门大开，一张竹椅摆在房子中间，上面还铺了一件旧棉袄。
一切准备停当，其他人已在等待，梳洗妥帖的仙儿，穿着白毛衣，脑后扎着马尾，出现在堂屋门口。
“老大，你坐。”石头伸手将椅子一挪，仙儿一屁股坐上去，便挺直了腰杆，翘起了二郎腿。
仙儿身后，左边站着刘一刀，右边站着聂小石。老三老五，就站在对面。
毕竟，新官上任，仪式感还是很重要的。
“首先说一下，这次打探得不错！石头会赏你们的，不过，在我离开之前，得给你们安排点事，老三，你去照顾好村头的张大爷，老五，你去帮后山的……”仙儿说这话时，眼神凌厉，言语之间，似乎容不得反驳。
“什么？你有没有搞错？”老三愕然，瞪着眼，不敢相信地看着仙儿，“从来都只有别人伺候大爷我，哪见过大爷侍候……”
“谁侍候谁都一样，以后让你们吃饱喝足，再也不用舔血过日子，难道这样不好吗？”仙儿眼一睁，打断老三的话，“还非得东躲西藏，冒着随时被抓的危险？”
“可是富贵险中求，”老三咬牙抬眼，看了看站在仙儿身后的刘一刀，后者专注地看着前方，都快成废物了，老三不由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不冒点险，哪里能够过上好日子？难不成你要养我们呀？”
“养你们？我养啊！那你就得听我的。”话刚说完，眼前一道白影闪过，“啪啪！”两道耳光，打在了老三两边脸上。
“你，你！”这女人速度太快了！差点没看清，老三眼冒金星，眨眨眼稳稳神，用手捂着脸，心中莫名添了几分胆怯。
“什么你呀我的，我忍够了你，石头，教教他规矩。”重新翘上二郎腿的仙儿，并不看老三，只将两眼直视前方，抬手打量着自己的指甲。
“是，那我就念了，”石头伸手，从自己衣袋里，掏出一张折着的纸条，打开来捧在手心，大声朗读，“第一条，对老大绝对服从……”
老三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又不敢跑掉。
石头一念完，见情形尴尬，老五涎着脸，赶紧打圆场，换个话题，“老大，以后有事，是不是也不去死胡同了？”
“你也知道是死胡同，那为什么还去那里？再说了，咱们以后光明正大的，这地方挺好，以后那种地方，就把他租了。”
此刻，刘一刀家楼下左边堂屋内，早搬得空空荡荡。
二十多平米的房间，特地打扫了一番，泛黄的墙角，没了蜘蛛网，水泥地上，只有清水洒过的痕迹。
房门大开，一张竹椅摆在房子中间，上面还铺了一件旧棉袄。
一切准备停当，其他人已在等待，梳洗妥帖的仙儿，穿着白毛衣，脑后扎着马尾，出现在堂屋门口。
“老大，你坐。”石头伸手将椅子一挪，仙儿一屁股坐上去，便挺直了腰杆，翘起了二郎腿。
仙儿身后，左边站着刘一刀，右边站着聂小石。老三老五，就站在对面。
毕竟，新官上任，仪式感还是很重要的。
“首先说一下，这次打探得不错！石头会赏你们的，不过，在我离开之前，得给你们安排点事，老三，你去照顾好村头的张大爷，老五，你去帮后山的……”仙儿说这话时，眼神凌厉，言语之间，似乎容不得反驳。
“什么？你有没有搞错？”老三愕然，瞪着眼，不敢相信地看着仙儿，“从来都只有别人伺候大爷我，哪见过大爷侍候……”
“谁侍候谁都一样，以后让你们吃饱喝足，再也不用舔血过日子，难道这样不好吗？”仙儿眼一睁，打断老三的话，“还非得东躲西藏，冒着随时被抓的危险？”
“可是富贵险中求，”老三咬牙抬眼，看了看站在仙儿身后的刘一刀，后者专注地看着前方，都快成废物了，老三不由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不冒点险，哪里能够过上好日子？难不成你要养我们呀？”
“养你们？我养啊！那你就得听我的。”话刚说完，眼前一道白影闪过，“啪啪！”两道耳光，打在了老三两边脸上。
“你，你！”这女人速度太快了！差点没看清，老三眼冒金星，眨眨眼稳稳神，用手捂着脸，心中莫名添了几分胆怯。
“什么你呀我的，我忍够了你，石头，教教他规矩。”重新翘上二郎腿的仙儿，并不看老三，只将两眼直视前方，抬手打量着自己的指甲。
“是，那我就念了，”石头伸手，从自己衣袋里，掏出一张折着的纸条，打开来捧在手心，大声朗读，“第一条，对老大绝对服从……”
老三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又不敢跑掉。
石头一念完，见情形尴尬，老五涎着脸，赶紧打圆场，换个话题，“老大，以后有事，是不是也不去死胡同了？”
“你也知道是死胡同，那为什么还去那里？再说了，咱们以后光明正大的，这地方挺好，以后那种地方，就把他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