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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凭什么,不就是因为我们先进了城,抢了这陷城的功劳吗?”刘枫冷吭道,“去看看吧,我到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他们自己不想着先进城平乱,却自顾的在那抢人头,现在到还怪到我们头上来了,要不是我们先进了城,这宛城,说不定就已经给烧没了!”说完,抬脚朝外面走去。

    宛城北军营外,两批人马正在对峙着,一方兵甲破旧,身上满是烟尘,而营门口的另一方铠明甲亮,装备精良,队形井然,同是大汉军服,却精神迥异,空气中,一股无形的杀伐之气碰撞,令得温度也下降了不了。而在两军对峙的另一边,还有一伙人在一旁围观着。

    “主公来了!”忽然,营门侧一员兵士开口叫到。

    这一声喊叫,打破了空气中的宁静,三方人马齐刷刷地朝来路看了过去。

    “怎么回事!”刘枫脸色铁青地从马上下来,来到了夏侯兰的身前,在他身后,是一支四五百人的队伍,这些是裴元绍把他的那些力士营的手下部集合后带过来的,他们刚把宛城兵库的甲胄换上,到也跟真的官军并无差别,这是刘枫临时起意时想到了,就是为了避免横生枝节。有了这些人的加入,刘枫这一方的军容又壮了不少。

    “主公,是他们欺人太甚!”夏侯兰向刘枫行了一礼,回道。

    “你就是他们的主公,柴桑太守刘枫?”这时,背后想起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

    “嗯?没错,我就是刘枫,你又是谁?”刘枫回过头来,见是一个清瘦的老者,身着白银铠甲,脸上没有半两肉的样子。

    “本官乃是荆州刺史秦颉!”秦颉有些傲然的说道。

    “原来是秦大人,不知秦大人把我的人马堵在营里,是何缘故啊?”见对方是这么一副口吻,刘枫也自然没了好脸色给他。

    “原来这些都是刘大人的兵马啊,那就好说话,只要让他们把私藏的反贼交出来,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大家也不用伤了和气,不知刘大人意下如何?”

    “私藏反贼?秦大人说笑了吧,我可是奉了朝廷的昭令才出兵协助平叛的,秦大人这话是在怀疑我刘枫是黄巾军的人,还是在怀疑朝廷下达的是伪昭啊?”见秦颉居然把私藏反贼的帽子给自己扣上,那刘枫到也不介意也给他扣一扣帽子了。

    “你!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几时说过朝廷下的是伪昭了?”一听刘枫给他扣了顶质疑朝廷昭书的罪名,当即把他的脸都给吓白了。

    “既然不是朝廷下了伪昭,那就是在怀疑我刘枫与黄巾军勾结了?既然是这样,那我到要好好的上奏章到朝廷去问问,我在柴桑治理得没见一个民众起来参加黄巾军的叛乱,为何这把领地治理的叛贼四起的人要污蔑我,说我跟黄巾贼勾结了,若我跟黄巾贼勾结了,为何我柴桑却没见过一个起来造反的黄巾贼?”

    “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几时说过你与黄巾贼勾结了?”见刘枫这含沙射影的说自己治下的乱象,笑自己的无能,秦颉气得是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既然没说我跟黄巾贼勾结,那为什么要污蔑我的部下私藏反贼了?”

    “我的部下明明见你的队伍是押着黄巾俘虏进城的,那不是私藏反贼是什么?”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啊!可是我记得,朝廷发往各地的昭令明,圣上明明说过,对于那些能够拨乱反正的人,可以既往不咎的,秦大人却抓住这件事不放,那我是不是可以怀疑秦大人是想把那些想反正的人再次给逼反,让这天下继续乱下去,达到某些人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