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大点功夫,就睡成这样?她昨晚一定累坏了,他还真以为她是铁打的。早知如此,今儿白天的时候就该押着她多少睡一会儿。欧阳晟忽然有些自责,弯腰将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放到了床里头。

    他和叶雨潇都不喜有人在屋内值夜,是以窗边的罗汉床是空着的,但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没过去,就在他身侧躺下了。

    叶雨潇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但早上到点就醒了,比闹钟还准上三分。

    她睁眼左右看了看,身边有人睡过的痕迹,但欧阳晟并不在。

    等她裹着被子滚到床沿上,准备叫人进来伺候的时候,欧阳晟从旁边的净房出来了。

    叶雨潇见他已是穿戴整齐,精神抖擞,不由得一愣:“你什么时候起的?”

    “早已打过一套拳,沐浴更衣过了。”欧阳晟说着,很自然地坐到了床沿上。

    居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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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得比她还早,叶雨潇暗自嘀咕着,想要滚回去,然而被子却正巧被欧阳晟压住了,滚了几下都没能滚动。

    扭什么?欧阳晟挑眉:“你身子痒?”

    叶雨潇横了他一眼,翻了个身,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起来,本王有正事与你说。”欧阳晟隔着被子,拍了她几下。

    “说。”叶雨潇才不听他的,声音瓮里瓮气。

    欧阳晟想把她拎起来,但看看这已经快要入冬的冷天气,还是忍住了:“前天太妃以为本王吃醉了酒,隔天早上才没派人来收喜帕。昨晚本王没醉酒,又与你睡在一起,待会儿太妃一定会派人来了。”

    喜帕?叶雨潇翻过身来,幸灾乐祸地笑:“那你赶紧想辙呀。”

    “你这是什么态度?是谁要假成亲的?”欧阳晟觉得手有点痒,“你信不信本王——”

    “干嘛?要用强?你倒是来啊。”叶雨潇笑得肆无忌惮,“反正我已经嫁了你两回,就算是完璧,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了。”

    这个女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说她害羞吧,讲起这种话来,脸都不带红一下;说她胆大吧,教她剥个葡萄就逃。欧阳晟觉得脑仁有点疼,默默地了念了好几遍清心咒:“你给本王正经点!喜帕本王已经准备好了,但你心里得有点数,回头不要穿了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