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潇揣着那粒药丸,问欧阳晟:“去你书房?”

    “你见过洞房花烛夜在书房度过的?”欧阳晟斜瞥着她道,“不要本王去了一趟扈祁,你就什么都忘了。”

    对对对,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叶雨潇赶紧道歉:“那咱们是去你寝室,还是霄云院?”

    欧阳晟满脸不悦:“霄云院?你是有多不上心?平南王府昨日来铺房,是在尚雍院。”

    直接把她的东西摆到他那儿去了?这样多不好,以后她岂不是连隐私都没了?算了,改日再计较,今天先治病。叶雨潇点点头:“那去尚雍院。”

    欧阳晟疼得紧,又不肯坐滑竿,等两人走到尚雍院,他已是牙关紧咬,满头冷汗。

    死要面子活受罪!叶雨潇暗自腹诽,赶紧催着他上了床,拿温水让他把药服下了。

    欧阳晟服下药丸,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人就变得昏昏沉沉了。

    值夜的丫鬟就在外边候着,但叶雨潇心想这么丢人的事,他应该不愿让下人们知晓,于是自个儿把窗边罗汉床上的被褥搬来,铺在了欧阳晟床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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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脚踏上。

    夜里,欧阳晟果然睡得很不安稳,一会儿浑身冒虚汗,一会儿浑身似火烧。叶雨潇只好不时帮他擦汗,敷毛巾,忙活了整整一宿。直到天边泛白,欧阳晟的体征趋于正常,她方才裹着被子窝在脚踏上,眯了一会儿。

    欧阳晟醒来时,便看见她窝在床和床壁之间的角落里,满脸疲惫,目光呆滞。

    她还穿着昨天的那身衣裳,皱得满是褶子;头发乱成了鸡窝,几只金钗松垮垮地垂到了肩膀上;脸上的妆已经残了,唇上的口脂只剩下了半边。倒是额头上的“小邋遢”完好无损,依旧醒目。

    欧阳晟注视良久,伸手摘下了她头上摇摇欲坠的金钗:“你守了本王一夜?”

    “嗯。”叶雨潇爬了起来,“你好些了吗?”

    “已经没事了。”欧阳晟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过来我摸摸。”叶雨潇道,“昨晚你发烧了。”

    欧阳晟顺从地把头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