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病就直说,至于绕这么大圈子么?难道你不帮我,我就不给你看病了?”叶雨潇嘀咕着,伸出三根纤细莹白的手指头,搭上了欧阳晟的脉搏。

    欧阳晟没搭腔,眼神飘忽,看向了紧闭的车门。

    这脉象……叶雨潇认真地诊完左脉,又去诊右脉:“你的脉象不算太好,可也不算太坏,不像是有伤在身的样子咧。你到底伤哪儿了?”

    欧阳晟依旧望着车门:“不太方便启齿的位置。”

    不太方便启齿的位置?叶雨潇歪了歪脑袋:“你后边儿又受伤了?”又不是没看过,扭捏个什么劲!

    欧阳晟眼神一飘,头一转,利用烛火的光影,恰到好处地掩住了微红的耳根:“这次是前面。”

    哦——叶雨潇十分自然地朝他身下看了一眼:“既然难以启齿,为何不去找谭十召?”

    “你到底看不看?”欧阳晟不耐烦地道,“何必啰嗦。”

    “看看看。”遣词造句能不能讲究点,搞得好像邀请她观看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叶雨潇暗自嘀咕,又确实有点期待。到底是什么伤,能让他疼成这样,而从脉象上又看不太出来?

    欧阳晟艰难地起身,背对她褪下裤子,然后转回身来,重新坐下。

    干啥呢这是,嫌不嫌麻烦?若是害臊,让她转个身不就行了?莫非他伤的不是下面,而是脑子?叶雨潇暗自腹诽,不过她很快被眼前的奇观所吸引,忽略了欧阳晟矫情的脱裤子程序。

    欧阳晟那难以启齿之处,的确完好无损,一点儿伤口都没有,可是……

    叶雨潇咬着指甲盖,皱起了眉头:“怎么肿成这样了?”而且状态也不对,平白无故的,那小东西激动个什么劲。

    她竟是一点儿都不带害羞的?欧阳晟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大概一天一夜了。”

    一天一夜?!叶雨潇倒抽一口气:“你服药了?”

    “没有!”欧阳晟瞪了她一眼。

    “那这是怎么弄的?”叶雨潇又问。

    “本王也不知道。”欧阳晟皱眉道。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是在扈祁国中的招。”

    原来是工伤。叶雨潇伸手戳了戳,又捏了捏:“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