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是冰冷,带着户外未曾消散的寒气;舌却火热,灼燃了每一分每一寸。

    冷与热交织,恰似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但叶雨潇没有抗拒。

    闭上眼,是他斜倚陌生王帐,风流倜傥,帐外却是兵戎相向。冰冷的箭尖直指他的心窝,只等谈崩,便将他射杀在原地。

    藏起真性情,披上一层迷惑人的外皮,是形势所迫,更是保护色。

    叶雨潇终于明白了他为何性情大变,心底发软,眼底发酸。

    她主动搂紧欧阳晟的脖子,缠绵着,加深这个久别重逢的吻。

    无人再出声,欧阳晟径直将她抱起,上了床。

    “膝盖。”叶雨潇喘息着,小声地提醒。

    “好了。”欧阳晟这会儿倒是言简意赅,直抒胸臆。

    “骗谁呢。程云鹤只把了个脉,就诊出你膝盖有旧伤了。”叶雨潇轻声地哄他,“你躺着,我给你看看。”

    她这般态度,欧阳晟有些奇怪,单臂撑着头,斜卧着看她:“我自从带伤出京,就担心你会骂我不爱惜身体,今儿却怎么如此温柔?”

    “我有那么不知好歹吗?”他是为了她,才劳神劳力的。叶雨潇轻轻拍了他一把,跪坐到他腿旁,卷起了裤腿。

    许是因为此番北去,并未打仗,他膝盖上的伤没有加重,但长久东奔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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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未得休养,沉疾难愈,关节处的结节分外明显。

    “走路的时候,膝盖是不是不利索,像是卡住了一样?”叶雨潇拿了药酒来,慢慢地给他揉着。

    坐下的时候也是,只要用到膝盖,便有凝滞的感觉。但欧阳晟此时显然不想谈论病情,看着昏黄灯光下,她柔弱无骨,却又力量十足的手,心不在焉:“其实不影响的。”

    不影响什么?不影响xxoo?叶雨潇瞪了他一眼:“你给我老实在家歇几天,最好躺着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