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诚轩道:“自从你自爆了出身,你的几个叔叔成天朝皇上跟前递折子,称齐王府出了你这样的奸生子,简直有辱门楣,乃是齐王府之耻。皇上烦不胜烦,干脆以齐王府家风不严,导致血脉不纯,有负圣眷为由,废了他们的爵位。”

    这还真是……自己折腾没的。几位叔叔听到这消息,应该会吐血三升吧?欧阳晟端起茶盏,直摇头。

    他们正说着,忽然魏公公登门,带来了皇上最新的两道旨意。

    其中一道旨意,是斥责欧阳晟消极怠工,多日不理职务,领着俸禄不干活儿。

    另一道旨意,则是为了惩罚他,给他加派了任务,命他自下个月起,负责左军都督府下辖各营练兵事宜。

    这样的旨意,哪是什么斥责惩罚,分明是在抬举他!

    魏公公宣完旨,虽然不敢明着道贺,却是笑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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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朵花。

    皇上一天之内,先将齐王府上下贬为了庶人,紧接着却又委以欧阳晟重任。这其中的蕴含的深意,自是不言而喻了。

    送走魏公公,欧阳晟想到的头一件事,竟是都督府的职位保住了,叶雨潇又是名正言顺的诰命了。虽然没了王妃的头衔,但以后至少能让人尊称一声夫人了。

    章诚轩笑着向他道恭贺:“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竟让我赶上了这喜事,看来今天必须得讨上一杯酒喝再走了。”

    “皇上的两道旨意都是申斥我的,何喜之有?”欧阳晟嘴上这样说着,却是揽住了他的肩,“不过留下来陪我喝几杯闷酒,安慰我一下,还是可以的。正好我夫人有话要与你说。”本来他打算找机会专程请章诚轩来喝酒的,今儿既然赶了巧,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吧。

    叶雨潇有话要跟他说?章诚轩惊讶着,随欧阳晟出了书房。

    隐院一处屋顶上建有天台,叶雨潇便命人将酒菜摆在了此处,三人上天台落座,边吃酒边赏雪景,颇有些意境。

    章诚轩举起酒杯,眺望四周皑皑白雪,由衷地道:“我看你们这小日子,倒比在齐王府时有趣许多。”

    嗯,小日子有趣,媳妇也挺有趣,除了暂时还没法得手。欧阳晟瞅了叶雨潇一眼,低头饮了口酒。

    “你一个人独饮算什么?”章诚轩“啧”了一声,碰了碰他的酒杯,“来,我敬你一杯。虽然练兵是‘惩罚’,但也足够让我羡慕好久了。”

    “你羡慕阿晟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法去练兵,挺倒霉的?”叶雨潇转着手中的酒杯,忽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