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证明此物是陈贵妃的?”

    巫伯璩紧追不舍。

    “今天早上,我让七公主去查此丝绢。结果七公主在陈贵妃手里查到此物。当时父王也亲自在场。”

    嗯。岱王是想起来了。

    “那丫头不是去找什么……”

    “父王。是冷凝香。”

    情急之下,三殿下也顾不得礼仪。继续说:

    “这也正是此绢的弊端。此绢本身带有奇臭,需用冷凝香的香气来压制。这就是七公主从陈贵妃手里夺来的丝绢。材质与洗血映云绢一致!”

    三殿下又打怀里掏出还包裹着冷凝香的丝绢,一起递给了巫伯璩。

    巫伯璩仔细对比一番,恭敬地向岱王一揖说:

    “此二者从质地,气味来看确实是相同。但三殿下仍未回答我的问题。这上面见不到任何所谓的密写,密写的内容又是什么呢?如果仅凭两条什么都没有的丝绢就指贵妃娘娘为内应。”

    “这,这未免也太荒唐了吧。”

    巫伯璩再向岱王拜。

    “况且以七公主这样的小姑娘都能从贵妃娘娘手里拿到此物。那宫女,太监们不是更有机会。陛下可是见贵妃娘娘一直将此绢抱在手中。”

    “肯定不会!孤只见云儿梳妆时用到吧。”

    岱王既然这样说,谁还会有异议。

    事实上谁也不会整天抱着个脂粉盒子,那不是反倒奇怪,事出反常。

    巫伯璩的发难还没完。

    “殿下说的是公输孟启截下了所谓密写丝绢,而且丝绢现在就在我们大家眼前。那么纪军就应该没有收到殿下所谓的贵妃娘娘传递出的信息。既然没收到,纪军为何停止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