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澜竹:“……”

    能,但看情况。

    郁澜竹在意的从来都不是皮囊,她只在意里面的内芯,是否能够吸引她。

    眼看胡清心一双眼睛胡乱瞟着仿佛又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郁澜竹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推了出去。

    “好奇楼上那两个的去,别问我。”

    语罢又是熟悉又冷酷的关门声,胡清心站在门口张着嘴,最终隔着门虚踢了一脚,扬着脑袋去了二楼。

    不就是男人的那根东西吗?她才不稀罕呢!

    ……

    郁澜竹隔着门叹了口气,回到黎淮玉身边寸步不离。

    等到黎淮玉休养过后,众人立即动身准备前往医院。然而在出发前,胡清心交还水滴的时候忽然拉着黎淮玉进了隔间,将郁澜竹挡在门外,不知道在里面捣鼓着什么。

    郁澜竹眉心发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悄然浮现。

    池家兄弟两人嘴角噙着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洒脱模样。

    直到十分钟后,胡清心换了身夸张至极的红色小洋裙出现时,郁澜竹立即想要冲进房间里阻止着什么。

    胡清心扬着红唇,一脸得意的说着两个字:“晚——了。”

    一抹粉到难以忽视的身影从床帘后走出,精心盘起的头发上是一顶精致小巧的纱帽,身上穿着一件层层叠叠的蛋糕形公主裙。而穿裙子的人,正是被迫就范拒绝无果一脸涩然的黎淮玉。

    郁澜竹当即两眼一黑。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嘣出罪魁祸首的名字:“胡、清、心!”

    胡清心见状连忙跑到池家兄弟两人身后拍了拍胸脯,一副“我好怕怕”的娇作模样。

    郁澜竹攥紧拳头,闭着眼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关门将黎淮玉身上的裙子扒下来时,黎淮玉却忐忑的看着她,语气软绵:“你、你不喜欢这种裙子吗?我觉得还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