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利亚看了一眼那条蛛腿,“有个小问题,如果是这只蜘蛛是导致紧急系统失灵的元凶,还需要自己撬开感应门是不是有点奇怪?”

    “如果没记错的话,刚才那些乘客跑到前面的时候,应急系统就已经坏了,但他们却还能开门。”布莱克一点都没有想挪动的意思,甚至有点困倦。

    阿尔托利亚去推了推往前方车厢的感应门,它已经失效了。

    “有人把我们困在了这节车厢。”布莱克眯着眼睛看到了阿尔托利亚的动作,得出如此结论,他的眼神毫不迟疑地飘到了兰恩身上,“你需要说点什么了,兰恩神父。”

    就在布莱克和慌张的兰恩大眼对小眼半句话说不出的时候,阿尔托利亚却走向了那扇蜘蛛正试图撬开的感应门,越过满地乱七八糟的行李,当他距离那扇门还有四排座椅的时候,他的手腕却在瞬间被抓住了。

    一瞬间冰冷刺骨的感觉蔓延全身,但被握住的手腕却灼热得仿佛被用力紧箍了许久。

    “大哥哥,只能往前走,不可以回头的。”小女孩细嫩天真的嗓音突然响起,阿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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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托利亚循声看去,金发碧眼的可爱小姑娘正坐在座位上,表情一本正经。

    阿尔托利亚看着女孩,轻轻推了一下她握住自己的手便恢复了自由。女孩身边坐着一个成年女性,她正闭着眼靠着窗户,表情平静、舒缓似乎在睡觉。单看五官,她和女孩长得很像,或许不是母女就是姐妹。

    若是平时,看到他们二人或许不会在意,但在眼下的这个车厢中就有些恐怖了。

    悬浮列车飞速行驶安静无声,而广播喇叭中则传来沙沙的无意义声响。巨大的蜘蛛腿别开感应门,机械与橡胶皮传来痛苦的嘎吱声。而女孩摆在桌上的粉红色弹珠则无意义地来回滚动,发出细微的辘辘声,好像很小又似乎很大。

    窒息的安静和混杂的噪音是相对的,他们和谐的共同存在于整个空间。

    “为什么只能往前不能回头?”阿尔托利亚轻声问。

    小女孩笑着拨弄弹珠,一脸天真地说:“因为童话书上说,回头就会死啊。”

    “你知道死是什么意思吗?”阿尔托利亚反问道。

    小女孩眨眨眼,迟疑着说道:“死就是蔷薇藤蔓缠上骨头的时候。”

    她的回答好像隐喻着些什么,但此刻显然无法立刻破解。但此刻阿尔托利亚却不敢回头去看布莱克和兰恩了,因为正对着感应门的他清楚地看到了上面的反射,一个飘飞如同稻草人的狰狞女性就飘在他的身后。

    她的头发干枯白黄四散地飘在空中,惨白的面部皮肉上,眼睛的位置缝着两颗裹着血污的蓝色玻璃珠。而她的嘴巴几乎撕裂了整个面部,没有嘴唇是一条裂缝,里面长着整整齐齐的滴血白牙。而那双好像惨遭糟糕整容手术的手没有最上面的指节,取而代之的是数根尖锐乌黑的注射针头,他们就搭在阿尔托利亚的肩头,但他却没有任何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