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对待自己自然让池小满恨在了心上,在心里诅咒着他们,一边想办法脱逃。

    她很庆幸自己不是倒着而是坐着,可以看到外头的情况,他们出了湎县之后走的不是官道而是山路,虽然对自己求救颇为不利,不过就算求救,一般人也打不过这两人,她可不愿别人为了她送死。

    马车又奔行约莫一刻钟,她望见旁边是一条干涸的河床,何床上生长了一些白的、粉的,相当艳丽的花朵。

    那种花她认得,如果她没弄错的话,那种花树有机会助她脱逃。

    她缩着身子,一脸难受的不住扭动。

    “干什么,扭来扭去的,再乱动就把妳给打晕!”白无常瞪着被绑了手脚还不安分的她说道。

    “唔唔……”池小满不理他,还是一副难过的模样,弓着身子,口里唔唔连声。

    “妳搞什么!”

    “唔唔唔唔……”

    “老白,那女人怎么了?”驾车的黑无常也听到车内的动静。

    白无常道:“不晓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身体一直扭来扭去。”

    “该不是……想解手吧?”黑无常随口猜道。

    池小满一听,立即点头如捣蒜,一面仍不忘了保持痛苦的表情。

    “嘿,还真让你说中了,停车吧!”白无常说道。

    黑无常停下了车,白无常将池小满扛下车,一副要她就地解决的意思。

    “唔唔!”池小满在原地跳着,示意他们不解开绳子她没办法动作。

    “真是麻烦。”白无常嘀咕了一声,不过她的反应也没错,哪有人能手脚被绑住了解手的?所以还是替她解开了麻绳。反正这里一片空旷,他们俩也不怕她跑了。

    就凭她一点武功也没有,跑也是白跑。

    手脚一获得自由,池小满立马拿掉嘴上的破布,说道:“别偷看啊,我去小树丛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