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真的不愿意看见玄妙儿,她宁可死了,也不愿意在玄妙儿他们家人面前低头,所以她选择逃避无视吧。

    没想到她身后的玄舒儿看见玄妙儿笑了,还伸手要去拉玄妙儿,玄妙儿本来不想停住脚步的,可是这孩子的笑脸让她不忍心拒绝,她过去摸了摸玄舒儿,才又跟花继业进了屋。

    玄文诚此时满面愁容的坐在茶桌边,看见玄妙儿带着花继业来很意外“妙儿,花大少,你们怎么来了?”

    玄妙儿一脸天真家无辜的看着玄文诚“三叔,我带着花继业来看花盆啊,怎么到了前边铺子没看见呢?”

    玄文诚脸都黑了,尴尬的站起来笑着请花继业落座“花大少请坐,初次来寒舍见笑了,那御赐的物件,我还是不放心放在这铺子,所以我早上回河湾村,送回家了。”

    “本大少在京城外祖家御赐的东西见多了,也不是非要看御赐的东西,就是和妙儿过来热闹热闹,这么不巧东西不在这了,那我们不坐了,出去再转转?”花继业说着看向玄妙儿。

    玄妙儿假装有点扫兴“也是,那咱们去前边那家珠宝斋看看,我要给我娘买首饰呢。”玄妙儿声音特意大了些,让外边的张氏听见。

    张氏看着玄妙儿穿的,心里就很难受了,在听她说这话,心里真的像是刀割的一样,只能使劲的洗衣服来发泄。

    玄文诚也不想留他们,因为早上这御赐的瓷花盆丢了,他和玄文信两人就睡在那屋子,可是完全不知道这东西什么时候没的,吓得他连张氏都没告诉,就赶紧和玄文信两人回了河湾村。

    到家把花盆丢了这事一说,玄老爷子吓得手都发抖了,马氏这脸吓得也发青了,一家人一合计,这事不能往出说,这事就他们四个知道就行。

    最后玄老爷子憋出个主意,找了个木箱子,上了锁,供在了祖宗牌位那块,就说这东西怕孩子碰坏了,锁上了。

    然后让玄文诚赶紧回镇上开铺子了,就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可是这能装的出来么?这是御赐的物件,这么没了,玄文诚这一早上都发抖呢。

    听玄妙儿和花继业要走,他赶紧起来送两人出去,他可不想多和玄妙儿说话,免得被套出来什么不该说的。

    出了玄文诚的铺子,玄妙儿笑了“花继业,我下午回河湾村去吓唬马氏,可惜你看不见了。”

    “那你明天回来和我说说不就行了,小丫头这回是出气了?”

    “还行,他们欠我们家的可多了,这点算什么?”

    “被让自己太伤神就好。”花继业本就是恩怨分明的人,不是那些仁义道德满嘴跑的性子。

    他不想去劝玄妙儿什么放下仇恨之类的,有些仇恨放得下,有些就不能这么算了,经常有人说什么惩罚别人就等于惩罚自己,他觉得纯扯,有仇不报非君子才正理。

    第二天玄妙儿回了河湾村,和爹娘说了这事“爹娘,这御赐的东西已经放回咱们家库房了,要是上房没捂住这事,咱们还能偷着给送回去,反正这东西没离开咱们两家,就没事。这次够让上房那边下半辈子不得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