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家里的糟心事,并没什么心情和傅沉交谈,恨不能一醉方休。

    “您可以试一下。”傅沉看她神色就懂,在酒店必然是哭过,乔艾芸看着是一个强势的女人,说到底也有脆弱的一面。

    “你不喝点?”乔艾芸示意他。

    “我不喝酒。”傅沉推辞。

    乔艾芸也不强求,自己倒了一杯,满屋子都是浓郁的葡萄味。

    “妈,我也想喝一点。”宋风晚闻着味儿有些馋了。

    “小孩子喝什么酒。”

    “就一点,我尝尝味儿。”

    乔艾芸拗不过她,给她倒了一小杯,她眯眼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像只慵懒嘴馋的猫。

    “三……”乔艾芸刚想说三爷,转而又改了口,“傅沉,这些日子麻烦你照顾晚晚了,家里有点事,我可能没办法照顾她,这段时间还得劳烦你了。”

    乔艾芸本来是打算接宋风晚去外面住的,可是家里一团乱,后面她和宋敬仁免不得要为了一些事吵得不可开交,她不想宋风晚掺和进这些腌臜事中。

    “她很乖,并不麻烦。”

    “今天的事也是多谢您帮忙。”

    “原本就是傅家对不住你们,应该的……”

    乔艾芸是买卖石雕玉饰的,算是承袭了家里的一些产业,乔家虽然有男丁,都算是匠人,生意总得有人打理。

    若不是专业人士,对这些知之甚少,傅沉却连毛料边角,玉器石料都有涉猎,这要不是行家,压根不懂。

    “我只是偶然听父亲说起过一些,知道的不多,哪儿好意思在您面前卖弄。”傅沉语气越发谦逊。

    乔艾芸心底倒是越发喜欢傅沉,现在不少年轻人知道点皮毛都恨不能把尾巴翘上天,他还这么低调,真是难得。

    傅沉余光瞥了眼还在舔酒杯的宋风晚,嘴角轻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