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兰看着警察给她看的数码相机里的照片,如遭雷劈似得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丈夫骗了自己,一把坐到地上哭泣到,“他怎么能骗我,怎么能冤枉警察同志们呢,还让我做下这等侮辱你们光荣神圣职业的事情,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他哟,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命好苦啊,我不想活了。”

    “别哭了,别哭了,大妹子,你先回家吧,我们一定会让他这几天在我们这里好好上课,教会他怎么做个好男人,以后他要是再骗你,再在外面玩,你就还是把他送到这里来。”警察见童心兰哭的辛酸,也知道她定时糟了那男人的哄骗,也大人不记小人过的不追究她行贿警务人员的事情了。

    童心兰又做了一会儿戏,便见好就收的离开了派出所,回到了招待所。

    哼,姚二柱这下子是别想在派出所安生的待满十天了,这里的警察还是很有正义感的。

    而童心兰离开的时候,一直坐在一边看案例的警察疑惑的看了看童心兰的背影,赶忙去看了看登记册上同事登记的她的身份证信息。

    童心兰不知道自己的出现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她回到招待所就收拾了东西,开着商务车就朝姚家村开去。

    十来年的时间足够城市大变样,但是对于乡下农村来说,几十年的时间,貌似都没有太大的变化,按照姚欣兰记忆中的路线,童心兰开车上山下山、绕坡终于快到姚家村。

    夜色中,对脸稍作修饰的童心兰敲开了姚二柱家的门。

    姚家父母见只有媳妇回来,而儿子有事没有回来,脸上稍显失望,但是接到姚欣兰递过来的一盒盒“高价”礼品,他们也没那么失落了。

    想起听儿子说过媳妇家很有钱、媳妇脾气不好看不起农村人,以后他将这个媳妇家里的财产都得了就和她离婚,到时候接她们去城里过有钱人的生活,但是现在还得将她当做一般的媳妇招待着,不过也不能让她嚣张。

    姚家父母和姐妹们想着方儿的要整治整治姚欣兰,姚母对童心兰说道,“哎呀,童心啊,也不知道你今晚就要回来,我家闺女们本打算明天回去夫家的,今日还在家中,实在是没地儿睡,要不,你就去睡外面瓜棚吧,虽然只是茅草棚,但是里面有床有被褥,你要是害怕,我再给你牵一条狗陪你。”

    “对不起啊,嫂子,你该早点通知我们你要回来的嘛,虽然你也可以和我们一起睡,但是我们只是村妇,晚上睡觉打呼、还踢人,实在是害怕将你踢下床了,到时候哥哥找我们麻烦可怎么办,看看现在都是什么事儿啊。”姚二柱的妹妹见童心兰一身的好衣服就妒忌的要命,期盼着哥哥早日将嫂子的家产夺了,以后要多少包包就有多少,才不是被嫂子施舍似得给一个呢。

    “妈,既然嫂子回来了,明早就让她去喂猪吧,我们明早就回夫家,童心,你就多劳累了,帮妈一把吧。”大姐姚桂花搓了搓手,用长辈的语气对童心兰吩咐道。

    童心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这些个人给自己下马威,庆幸自己早有准备,接起一开始便设置了定时闹钟的电话,假装接了电话,说道,“爸爸,什么?项目出问题了,二柱子被那些工地的农民工围着不许走,让他吐出血汗钱?哼,不就一年的工资没发么,哪些工地按时发工资了?他们难不成还能把二柱子拆了?我马上回来,一准儿将事儿摆平,好的,爸,你放心,我马上回来。”

    旁边姚二柱的家人一开始还不满意媳妇在听她们教导的时候接电话呢,结果一听她说二柱子出事了,心里那个着急啊,“媳妇,二柱子怎么了?问题不大吧。”

    “这个,我先回去看看情况,你们不要担心,看来我是没办法在家里多待几天尽孝了,下次回来一定好好孝顺二老,桂花姐,麻烦你明早喂猪了,我先走了。”

    听她要走,原本想要跟去城里看看的姚母想起有一年的工资没发了,貌似进城了帮不了忙,万一被那些闹事的农民工打了怎么办,因此巴望不得她早点回去将儿子解救出来。

    告别了姚家人,姚欣兰装模作样的开着车离开了姚家村,实则半路就将车子藏在了一处半路发现的空院落里,然后换了便于行动的迷彩衣,这才背着鼓鼓囊囊的登山包重新往姚家村走。

    这时候已经凌晨了,村里人也都睡下,只有狗狗感受到她路过,犬吠了两声,但是她也没有靠近那些狗狗各自主人的宅子,狗也叫的不厉害,警告了两声便躺下继续睡觉了,也没有吵醒睡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