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没理他,低头喝着茶。

    直接让舒九爷替她回答了,“什么信?我们翡翠山就没收到过信!”

    江行知后知后觉,恍然大悟,他写的那封信,根本就没送出过江府。

    “不是我说,三少,你娘怎么就病得那么巧?大夫是不是说她受不得刺激?”舒九爷毫无顾忌地问,仿佛一早就知道江夫人在装病似的。

    江行知的手紧了紧,到底没觉得被冒犯,点了点头。

    舒九爷笑了一声,“三少聪明又孝顺,应是什么都知道的。”

    江行知抬头看了好几眼舒悦,欲言又止,最后才道:“我晓得了,九爷、悦儿,你们快走吧。”

    时间来不及了,舒悦和舒九爷必须要离开此地。

    见江行知神情严肃,两人不再犹豫,从窗口下楼,直接进了马车,又让人上楼把翠凤、蛇哥和小皇帝叫下来。

    果然,马车才刚驶出茶楼,迎面就遇上了一队士兵,他们的目的地恰恰就是他们方才吃过茶的茶楼。

    江行知猜得不错,这些人正是奉命来逮捕他们的。

    江家人确实聪明,怕惹起江行知的怀疑,特意让士兵去搜查茶楼。

    说是有逃犯出现在茶楼,带头的士兵恭敬地回答江行知。

    却见江行知独自一人在茶楼里,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江行知听闻此言,礼貌地站起身:“既如此,那我便不打扰了。”

    士兵见状,忙让他先行离开,待他一走,便让人上楼搜查。

    “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