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水清尘从屋里走了出来。

    苍烈用袖子遮住锦盒,颔首行礼后,转身离开,出了客栈,径直走进常有野狗出没的窄巷。

    他打开锦盒,瞧了一眼,里头装得是血淋淋的断指。

    苍烈眼角泛起丝丝冷意,目光似利刃般射向身后:

    “出来。”

    朱雀皱了皱眉头,从树后走出,扬手打招呼:

    “呦!好巧啊,叛徒。你怎么也在这里?”

    “你来这里做什么?”

    苍烈眼底的敌意稍稍褪去,将断指扔出。

    两三只野狗立即蜂拥而上。

    眨眼功夫,积雪上只留下点点红星。

    朱雀哼笑一声,语气透着讽刺:

    “许久不见,苍烈,你怎么还是一如既往的,变、态。”

    苍烈态度冷淡,不受他挑唆:

    “许久不见,朱雀,你转移话题的方法还是一如既往的生硬。少爷派你来做什么?”

    朱雀哼了一声,扬起下巴:

    “叛徒没资格知道。”

    苍烈缓步走过去,问:

    “与殿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