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明摆着就是黄铜干的,草他娘个比。”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我现在是想明白,了,这小子一开告诉我们炒鸡的右眼跳,其实就是个套子,一方面,别人都知道炒鸡右眼跳,万一炒鸡哪一天死了,也正好应了右眼跳灾这个劫,另外一方面,真的有人帮炒鸡破灾,不管怎么破,炒鸡一定要死,这都是黄铜摆好的局,然后他便可以赖到这个人身上,让别人以为他很厉害,为自己上位立威。”

    叶子暄淡淡地说:“你说的很有道理。”

    “其实就算不是你破灾,别人破灾,下场也会与我们一样。”

    叶子暄叹了口气说:“我一直说人心难测,这次却如此大意,一方面我还在想着,他们的小弟很讲义气,另外一方面,就是我没想到进丰的那些小痞子里面智商还有高的。”

    “其实你想的,就是我想的,我看黄铜信誓旦旦的样子,也以为他不会动手干炒鸡,不过我却忽略了他的野心。”

    “野心?”叶子暄问。

    “没错,这小子的野心非常大,他一直对我说想要进丰的人皮盒子,还有那颗幽冥灵珠。”

    “他能拿得了吗?”叶子暄的声音充满了不屑。

    “当然,凭他一人之力,不是不可能,而是根本就无可能,他的如意算盘其实打的很响,这次若能上位,他就有机会从平头变成尖头,离进丰决策层就近了一步。他做内应,同时继续拉拢我,帮他一起拿盒子与珠子,他本来也想拉你的,不过还需要一个替死鬼让他立威,所以你就不用当他同伙,直接当替死鬼。”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笑说:“就算他当了老大,就算你们二人在一起去拿盒子与冥珠,但也根本看不到机会。”

    “你说的很对,光靠我们还不够,前段时间江娜说进丰高层去了泰国,原来他们请了一个泰国和尚帮他们开盒子,同时山口组的人也从日本赶来,准备收购幽冥灵珠,黄铜就想看准机会,混水摸鱼。”

    “这小子确实有些头脑。”叶子暄淡淡地说:“泰国和尚打开盒子了吗?”

    “没。”

    “还真的很热闹。”叶子暄说:“看来老八当时把我们当成山口组的打手也有些道理。”“不过,山口组的人来,与我们关系也不大。”我说:“这些人我们也得罪不起,所以首要的就是告诉江娜,让她去处理吧。”

    叶子暄说:“山口组的人来,肯定不会说是自己是山口组的人,我估计应该是以通商或者投资的名义来的,再加上咱们城市有一个本田汽车的生产制造基地,他们最有可能会以本田日本总部考察团的名义而来。”

    “嗯,他们一定会打着国际友人的幌子,我这就提醒江娜。”

    “好的,你一会去杨晨的医院与我集合,我想看看炒鸡死去的那个房间。”叶子暄说:“你路上小心一点。”

    “放心,摔不死,一会见。”我说完后便挂断手机。

    然后又左看右看,将帽檐尽量压低了一些,犹如地下党接头一般,穿过人群向杨晨医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