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鬼魂中毒之后,也像那只麻雀一样纷纷倒地,不过它们一旦落在地上,便像水渗进土地

    一般,渗进土地。

    “哎!也不知它们是死是活,什么样的梅花树会这么毒?”我不禁叹口气:“难道这梅花树是夹竹桃的变种吗?可是梅花与夹竹桃根本就不同属,这就像一头牛与一只羊驼的区别!”

    叶子暄也表示不清楚,只是说:“既然梅花有毒,我们就不用着急,继续拔出来就是。”

    “刚才魂魄的出现已经证明想拔那些树,是不可能了。”我说:“而且我也不想那些魂魄再去拔树。”

    叶子暄没有再说话,取出十张朱砂黄符。

    他把这十张黄符重叠在一起,用右手食指与中指成剪刀状,然后把这十张符纸剪成了十个符纸人,剪到这里之后,他又抽出一支香,然后拿出一支香,在这十个纸人的心脏处从上到下烧穿之后,又把香拔了出来。

    接着将香插在地上,然留下最上面的那个纸人。

    剩下的九个纸人刚放在地上,竟然动了起来,慢慢地向院内走去。

    那九纸人走到两个石狮前时,石狮又动了一下,不过只是动了一下,没敢再大动,于是这九个纸人就很顺当地走进了院内,分别走到那些梅花树下。

    叶子暄在外面指挥这个纸人,这个纸人怎么做,那九个纸人也怎么做。

    别看这纸人小,只有三寸,但是它们抱着那些梅花树,却入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一样,生生地把那些梅花树拔了出来,这样一来二去,便把院内的树拔个精光。

    拔完了还不算,这九个小纸人把这些梅花树又集中在一起,然后它们站在树周围。

    待它们站好之后,叶子暄伸出剑指,指了一下手中的那个纸人,纸人顿时烧着了,与此同时,那九个纸人也着了起来,瞬间梅花树也烧了起来,纸人拔树拔的快,烧的也快,不到一分钟,梅花树就烧成了一堆灰烬。

    花魁不禁拍了拍手说:“叶子师好厉害!”

    “他已有中意之人!”我说。

    “子龙大师,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不想你由花魁变花痴!”我说。

    花魁不禁乐了:“子龙大师,你想多了,你难道不感觉叶大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