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称呼他为恶僧,他不由冷笑:“贫僧法号释空子,俗家姓名御临风,所做之事皆慈悲为怀,顺应天意,尽管如此,却依然留下骂名,不过贫僧早已看淡,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听完恶僧的这番话,我不禁想笑。

    这年头,专家已是砖家,僧人也变成了刽子手,却依然打着佛祖的名号。

    慈悲为怀?顺应天意?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怎么有点像发生了化学反应一般,什么味道都变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尼玛你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济公了?我不禁想说,但是终究没说,暗想道:你若不恶,又有谁是正常的?若我是西天如来,一定将这秃子压至五指山下直至灰飞烟灭。

    虽然我没说,但我还是表达了自己的感情,那就是狠狠在这光亮如镜的地板上,吐了一口唾沫。

    这时叶子暄淡淡地说:“你弟弟用香囊养鬼,最后自食恶果,这也怨不得谁,不过我们在出租车司机身上找到一个香囊,可是你的?”

    释空子冷笑:“当然。”

    “你用香囊迷惑别人,恐怕也要自食恶果。”叶子暄冷笑。

    释空子也不禁冷笑:“我们御家所做香囊,向来其他人无人能敌。”

    尼玛,继续吹吧,你弟弟的养鬼香囊又是如何被破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插了一句,忍不住讽刺道:“你们御家真是香囊世家。”

    “承让。”释空子说:“不过,你们也很不错,命还真大,上次本来想着以为你们会为谷家坟的人陪葬。那座大坟,多一个人不多,多十个人也一样,但没想到,老天无眼,让你们活到今天。”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说:“和尚,你说老天无眼,我也想说老天无眼,为什么你作恶多端,却能活到现在?你杀了整个谷家坟的人。”

    释空子的表情,并没有太多惊讶,说道:“贫僧早已预料到你会这样说,但我想说的是,谷家坟的村人之死,与我无关,他们是自寻死路,为何你偏要认为是我所为,不过也罢,我今天就同你们讲清楚,要不然,你们真的会以为,我是杀人凶手。”

    “你不承认谷家坟的人是你杀的,那谷子呢?”我问。

    说起谷子,我突然之间想起谷子口中所说的yu,不过相信很快就知道yu是什么了。

    “谷子?”释空子冷笑:“生死有天定,他的村人都死了,他若不死,就对不起村人了。”

    “大师果然颠倒黑白,信口雌黄之术学的不错,那里全村人都葬在那个大坟中,而且他们都没有脚,脚都长在鱼身上,不知道大师做何解释?”叶子暄问。

    “我说过了,是他们自寻死路,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