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漱清看着曾泉,一言不发。

    “怎么了?干嘛这么严肃?出什么事儿了?”曾泉哪里知道方希悠和苏凡聊过的事?哪里知道苏凡也同样和霍漱清说了?

    “别拐弯抹角了,我们就直说吧!你想问什么?”曾泉道。

    “你和希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霍漱清直接问道。

    曾泉不语。

    “抱歉,我不该和你说这件事,只是……”霍漱清道,顿了下,接着说,“你要是对她有什么意见,就最好和她说清楚,这样憋在心里……”

    “我没意见,什么意见都没有……”曾泉却说,霍漱清听得出来,曾泉是在说气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话,从他的语言和表情都能知道。

    “这些话,其实也不该是我和你来说的,可是,好像现在除了我,也没人合适来说这些。”霍漱清打断了曾泉的话,认真地说。

    曾泉的神色也不禁认真了起来,他不知道霍漱清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希悠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是我感觉的出来,她对你是一心一意的。”霍漱清道,“她看你的眼神,和你说话的语气,都是因为很爱你。抱歉,我也不想让自己这么婆婆妈妈,说这种话……”

    曾泉笑了,道:“是啊,你今天很奇怪,这么八卦的。”

    “爱是双方面的,曾泉。”霍漱清道。

    曾泉愣住了。

    “两个人结婚的原因有很多,可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结婚,婚姻之中没有爱,这样的婚姻,只不过是死水一滩而已。如果两个人不爱对方,或者说,婚姻缺乏足够的爱来维系,两个人出了问题,也就没有意愿去沟通,不愿去处理问题。”霍漱清认真地说,顿了下,他看着端起茶杯喝茶的曾泉,接着说,“当初我和我前妻,也是这样的状态。我知道我们之间有问题,可是我也懒得去提。后来,我调去江宁,我让她一起去,可是她很多年都没有过去,每一次都是这样那样的理由。时间长了,我也就懒得说了。像我们这样夫妻分居两地的,又不是只有我们一家,你也知道你身边很多同事都是一样的。”

    曾泉知道霍漱清说的是实情,男人做官从一地调到另一地,女人在原来的地方有工作事业或者就是小孩老人,总之就是这样分开两地。

    “可是,夫妻啊,分开时间太长,空间上的距离,迟早会变成心理上的距离。有时候那个人坐在身边也会感觉好像在千里之外,见面的时间也没多久,不是说家事,就是工作缠着,几乎没有多少时间是关心一下彼此的。”霍漱清道,“这人呢,一旦心远了,心也就飘了,飘的越来越远,远到有一天想要回来,都回不来了。”

    曾泉却笑了,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忆苦思甜,还是现身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