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惊雨已经软得不成样子了,羽绒服大敞着,橘色的毛线裙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两条被打底裤紧紧包裹住的腿又细又长。

    杨诚煦看了两眼,就强制自己移开视线,认真帮人脱去外套,轻轻放在宾馆床上。

    他还记得开房时,因为找不到何惊雨的身份证而被怀疑的窘迫,若不是何惊雨缠着他撒娇,恐怕前台就要报警了。

    “乖一点。”他阻挡何惊雨扑上来的动作,无奈道,“你其实很想揍我吧?这么引诱我,明早起来恐怕我就不是被开瓢了,脑袋都要被你踢飞了。”

    自嘲地笑了笑,他将何惊雨压进被子里,看她像是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

    因为药物缘故,她脸上红彤彤的,小巧的眉间紧蹙着,睫羽颤动,双唇微翘,很是不满。杨诚煦看着,觉得有点可爱。

    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那双撅起的嘴。

    何惊雨挣扎得越发剧烈。

    她记得自己跟着唐玺来到了酒吧,想要在他们下手后报警。她掐算了时间,想让他们做到一半的时候,被突然闯进来的警察吓得阳痿。但她过于关注唐玺,没发现自己为了不扎眼而点的饮料被人偷偷下了东西。

    等她浑身发热时,才觉察。跌跌撞撞出了酒吧之后,她被唐玺堵在了巷口。

    身子发软,她这一个月来学的东西只能发挥一半,但也足够了。因为她是女孩子,教练教她的招式都是取巧,否则以她现在的力气,恐怕一个人都干不掉。

    可她越来越热,身子软得几乎站不稳,就连唐玺站在她面前,她也觉得对方在跳舞扭动。她知道杨诚煦为了救她差点被人掐死,但她不想再被情欲控制,所以她威胁了杨诚煦。

    可她没想他这么绅士的,今晚唯一出格的举动,就是亲了她。

    她想说:我好难受,快来操我。

    理智却一直梗着一块石头:她不想碰他。

    也不知道那药到底是什么性质的,杨诚煦居然没压住她,让她挣脱了出来。可她没看他一眼,一边往下脱打底裤,一边往上翻着毛线裙。等她摸到浴室门边时,已经赤裸一片。

    杨诚煦偏了偏头,却忍不住偷瞄几眼。见她打开蓬头浇了一身冷水后颤抖不已,连忙过去扯了浴巾想包裹住她。

    但她推开了他:“滚开,别碍眼。”

    可他看着眼前的景色,根本挪不动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