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之人体质非常人可比。

    放在寻常人身上伤筋动骨一百天的伤,放在沐锦年身上,不过一日休整,已不影响行动。

    墨染收回灵力:“你的伤已无碍,我们明日动身。”

    沐锦年不为自己内伤得愈高兴,反倒是看着屋里冒出来的黑衣人,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同我们一起。”

    沐锦年不赞同:“可他是沐家的影卫,会碍事。”他想起山上被墨染带回来的那些人,“你不会又心软,想放他一马?”

    这也是沐锦年对墨染颇有微词的地方。

    没有绝顶高手的傲气也就算了,还心软至此。

    修行一途,与天相争。

    这么优柔寡断的性子,怎么能在修炼一途上走得长远......

    哦,他忘了。

    这人已经是九天一顶一的高手,自然可以为所欲为。

    沐锦年冷哼一声,撇过头去。

    墨染不知沐锦年为何忽地变了态度,只当他是少年心性:“并非是心软。我以摄魂之术摄他心魄,可令他言听计从。”

    知道是自己误会了,沐锦年眼神闪了闪,大声驳道:“沐家影卫训练严苛,对摄魂夺魄的法术早有防备。谁知道这影卫何时会从你的法术中挣脱出来!不如杀了,一了百了。”

    墨染耐心解释:“摄魂夺魄说到底就是神识比拼。影卫经受非人的锻炼,故而他们的识海神识确实比一般低阶修士稳固些,但也远不是我的对手,除非他自曝神识自寻死路,没可能从我的术中挣脱。”

    不说墨染修为远高于这个影卫,就是修为相同,墨染自觉,这影卫的神识强度也远选比不上自己。

    他看了眼角落里呆愣的如同木头人的影卫,黝黑的眸中掠过一丝诡异的光,继续道:“更何况,当初施术之时他未能自曝,现在再想这么干,已经晚了。”

    此时天色已晚,墨染伸手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天色不早了,你早些、”